“啊?你還會治病?”
範愛琴一臉錯愕,自己兒子什麼時候有這麼大的本事了?
陳凡來不及解釋這麼多,父親的狀態實在不好,如果他再晚回來一兩天,可能就見不到了。
陳凡坐到病床前,拉住父親陳和平的手,趕緊先為對方渡了一絲真元。
陳和平這才有了說話的力氣。
“沒想到還能再見我兒一麵,知足了!從前爸對你嚴厲了一些,但都是為了你好。”
“因為你和我們不一樣,你不是普通人,其實你……”
陳和平知道自己時日不多了,剛想說出心裡的秘密,忽然病房的門開了。
主治醫師魏遼走了進來,身邊還跟著兩名護士。
“陳和平,好消息啊,崔神醫研製出一種新藥,有極大概率治好你的病,趕緊去湊三十萬,晚了就來不及了。”魏遼笑眯眯地說道。
“我愛人的病真的還有希望嗎?”本已經絕望的範愛琴重新看到了曙光。
“嗯。”魏遼點點頭。
“好,那我去籌錢,就是賣腎也要把這三十萬湊上!”範愛琴無比堅定地說道。
魏遼笑的更開心了,對於範愛琴的反應相當滿意。
“等等,媽你不用去籌錢。”陳凡按住母親肩膀道。
“為什麼?難道你有錢?”範愛琴問完就後悔了。
兒子才剛出獄哪來的錢?
這話問的,簡直是在陳凡傷口上撒鹽。
陳凡搖搖頭,淡淡一笑:“我沒錢,不過我爸的病,我可以治好,用不著求彆人。”
“你能治好?小凡,這話可不能亂說啊,崔神醫行醫四十年,在咱們江南大大有名,他都沒有百分百的把握。”範愛琴道。
“哥,我其實願意相信你說的都是真的,你學到了一些醫
術,但現在可不能拿咱爸的性命開玩笑啊。”陳怡擔心地說道。
陳凡從沒有騙過她們,但現在陳和平性命攸關,大意不得。
哪怕陳怡對這裡的醫術和收費都表示懷疑,此刻也不得不信,為了救父親,她甚至願意把自己腎也賣了!
“我沒騙你們,我真的能治好爸的,你們不信,我現在就證明好了。”陳凡說著話,已經從懷裡拿出了銀針。
“嗬嗬。”在一旁看戲的魏遼本不想說話,可一看陳凡竟然來真的,不禁冷笑一聲,“如果我們醫院登記的資料沒錯,你是陳和平的兒子陳凡,應該是個勞改犯吧?”
“是又如何?”陳凡眉頭微皺,不悅道。
有的人一旦入獄,這輩子都洗不白了,到哪裡都會被貼上勞改犯的標簽,甚至連個工作都找不到。
所幸,以陳凡現在的實力,不需要看彆人的眼色。
“看來你在監獄白蹲了,怎麼連個吹牛的毛病都改不了呢?”魏遼譏諷道。
“到底是我吹牛還是你們吹牛?你心裡沒點兒數?治不好我爸的病,就彆在這裡大言不慚,什麼狗屁崔神醫,廢物罷了!”陳凡冷冷說道。
“放肆!你竟然敢罵崔神醫!今天你彆想走了!”魏遼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