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旁邊棒梗,像犯了什麼錯一樣,低著頭規規矩矩站在那。
“周衛國,你把我單獨叫來乾什麼,咋的,對姐有想法啊?”
“自然是有事兒。秦淮茹,你兒子來我家偷東西,被我抓到現行。你說,這件事兒怎麼處理吧。”
秦淮茹看棒梗臊眉耷眼的樣子,就知道周衛國所說不假,但她也絲毫不慌。
而是慢條斯理笑著,“哎呦衛國,都是這麼多年的鄰居,說話咋這難聽,什麼偷不偷的,棒梗還是個孩子,調皮而已,你彆跟他一般見識。
這樣,就算我們錯了,我替孩子給你賠個不是。
…行了,就這樣吧。”
自說自話了一番後,秦淮茹居然拉著棒梗就要離開。
周衛國當然不肯,臉色一變,“站住——
彆說我沒提醒你,秦淮茹,如果你就這麼走了,我現在馬上報警,讓警察來評評理,這事兒到底算調皮,還是算違法犯罪。”
秦淮茹的身子一下頓住。
棒梗還小,這事兒可千萬不能經官。報了警,就算因為孩子年齡小,處罰不重,棒梗的名聲也毀了,以後還讓賈家在這四合院裡怎麼生活。
女人慍怒,聲音立刻高起來,“周衛國你什麼意思?就非得為難我們孤兒寡母的是嗎!要不要我把你師父叫過來評評理?!”
嗬嗬
真是什麼田種什麼瓜,什麼兒子什麼媽。
又一個搬出何雨柱壓我的。
周衛國知道目前自己惹不起何雨柱,但也不代表老子就得東西南北風摻著屁,啥都得接著。
“秦淮茹,我說話你是聽不懂麼,你以為傻柱出了軋鋼廠的後廚,他說話也好使啊。…行了我不跟你墨跡,既然這樣,我就直接報警了。”
說著周衛國作勢下地,就要出門。
秦淮茹慌了,像川劇變臉似的,趕緊拉住周衛國的衣服,堆滿笑容。
她使了個眼色,讓棒梗先出去等著。
然後關上門,把周衛國按坐在床上。
“衛國,你看你這是乾啥,都多少年鄰居了,有啥話不能好好說,咋還動不動就急眼呢。”
秦寡婦扭捏作態,眉眼放電,換了從前的原主,隻要婦人靠這麼近,肯定臉能紅到脖子根,說話都結巴。
可現在的周衛國完全不吃這套。
“跟你好好說話,你得好好聽才行。大家都是鄰居,應該互相尊重~”
他伸出手,從秦淮茹身後繞過去,然後偷偷在女人腰間輕輕掐了一下。
熟婦微胖,腰間竟能揪起來一小疙瘩肉,很潤。
周衛國心裡嗬嗬一笑,賈家不是生活艱難,缺吃少穿麼,這娘們保養的這麼好,到底是吃了傻柱多少盒飯。
簡單一個動作,秦淮茹反倒像觸了電一樣,身子從周衛國身邊彈開。
她站在對麵,滿臉的不可思議。
這男人膽子好大,莫不是許大茂套了皮。
“咋了秦姐?”
周衛國笑眯眯拍拍身邊的地方,寡婦坐過的位置還殘留著餘溫。
“你靠過來不就是想聯絡感情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