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朗,洪興祠堂,
悼念儀式一直持續到了下午,
不過比起洪興的眾人,其餘的集團都是來看戲的,
因為洪興相隔一個晚上,就連續死了兩個話事人,真是流年不利啊!
結束漫長的念叨,基哥則是開口道:“時間差不多了,請大家前往外麵的餐廳用餐,招待不周,招待不周,請多多恕罪啊!”
“哇
說話之間,夢離歌身軀微微一偏,便直接避過了對方的一掌,隨即五指成爪,便徑直的朝著對方的咽喉捉了過去。而手臂動作的同時,腳下也不閒著,腳尖一點,便是點向那男子的丹田位置。
“聽說,你要和蘇丫頭去a國?”墨淮山給夫妻倆上了柱香後,轉而問道。
她倒是一臉平靜,說是她本體身上的鱗片,她現在有急事,要離開一段時間,讓我有性命之憂的時候可以口含鱗片,默念她名字,這樣她千裡之外,就能上我身,保我命。
隻不過,此時的六丁玄煞旗,已然沒有了初見時那強大的氣息波動,豔紅的旗帆之上,更是出現了多次焦黑的破損,顯然是經受了九霄雷霆的轟擊,而留下的。
寂滅峰的山體格外崎嶇,隨處可見的都是斷崖峭壁,往下探頭時都隻能看見縈繞著山體的浮雲,和深不見底的懸崖。
夥計正要開口,男子突然一把捂住他的嘴巴,將他拖到了樓梯口。
雲玄老道將秦墨扶起,拉著秦墨進入屋內,那雙渾濁的雙目,上下打量著秦墨,半晌後亦是開口。
在夢離歌這一番話之後,整個看台之上鴉雀無聲,甚至一些人更是直接連同大氣都不敢出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