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寫的嗎?”寧彩問道。
沈閒點點頭:“是的。”
寧彩又問道:“這應該是兩首詞,可以把完整版的寫給我嗎?”
“可以。”沈閒自然答應了下來。
二人很快來到了酒店,寧彩對沈閒道:“走,去我房間,我房間裡有紙筆。”
這麼晚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不太合適。
尤其是現在是節目開播期間,酒店裡麵也不知道潛伏了多少狗仔。
自己倒是無所謂,但對寧彩的聲譽,將會有影響。
似乎是看出了沈閒的顧慮,寧彩道:“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我還怕流言蜚語?”
沈閒一想也是。
寧彩和沈閒都是不在乎彆人看法的人。
房間裡麵,沈閒拿起鋼筆,首先寫下了《蝶戀花》。
佇倚危樓風細細,望極春愁,黯黯生天際。草色煙光殘照裡,無言誰會憑闌意。
擬把疏狂圖一醉,對酒當歌,強樂還無味。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
緊接著又寫下了《一剪梅》。
紅藕香殘玉簟秋。輕解羅裳,獨上蘭舟。雲中誰寄錦書來,雁字回時,月滿西樓。
花自飄零水自流。一種相思,兩處閒愁。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