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臣雙手緊握方向盤,扣住的手,一寸一寸嵌入裡層,身體還是精神上的一絲虛弱,都無法撼動他固若金湯的念想。
駛入車流,疾速行駛的一排排四驅物體,像著了魔一般,拚命擠壓。
窒息,慌亂。
發了瘋的車隊,也比不過發了瘋的傅司臣。
他二話不說,就飛身攻向了角都,角都也很配合地閃避引開自來也,拉開了和飛段、塔姆的距離,把戰場分割成兩部分。
“我懂,”馮君點點頭,說句良心話,他對這個洞府,並沒有必得之心。
“事情的大概經過就是如此了。”陳林說完之後,也坐在了床邊。
不過她看向塔姆的眼神依舊忿忿不平,好感度有所回升也隻是停留在三十點不到的水準。
塔姆像個聽話的機器一般,在團藏的指令下停住了攻勢,把已經懸在佐助身前的舌頭又收了回去。
剩下的幾人雖然還未曾出現過,但顯而易見地就是這恐怖組織裡的剩餘成員了。
就在這個時候,禁咒暗黑鐵幕也被拉達曼停了下來,一股陽光透過霧氣照了下來。可是照在眾人的身上,卻感覺不到一點溫暖。
在未來,在已經繁榮的裡奧爾的中心廣場有著一塊巨大的石碑,石碑上雕刻的就是陳安夏第一次出現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