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警告聲再一次響起的時候,所有之前偽人一般,動手過的同學,齊齊僵硬的轉身。
他們先是愣愣的看了看死在地上的人,好像是有點沒懂,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
隨後,又抬起頭來,表情有些僵硬的看向了陸策。
一群人圍著陸策,半天都沒人走上來。
那表情好像是在說:
不是!哥們。
陸策放下槍,等待著那種屬於遊戲的禁錮和限製,他的眼神,從未脫離過眼前的眾人!
感受著陸策身上凝重如同實體的殺意,謝安彤就知道,這時候自己再說什麼都沒用了。
野獸的韁繩已經被鬆開,現在是不可能收的住的。
她隻能是說道:“記得吃藥。”
陸策上一把遊戲嗑藥戰神的狀態她是了解的,隻能是希望這個大佬彆把自己玩死了,那可就真的有意思了....
至於她自己,則是開始觀察房間內的陳設,全知之眼將眼前的一切化為數據,排列組合,供她拆解。
擁有全知之眼的她清楚,世間的一切巧合都不是巧合,隻要測算足夠,一根鉛筆也可能是凶殺案的誘因。
所以隻要遊戲是有目的的,那麼給予樸不成的權限,應該就是僅限於七個怪談的位置才對。
所以,他們兩人一開始的出生點,這個詭異的教室,應該就是七大怪談之一的發生地。
即使是被魔改的再過分,也應該有一些基礎的表現,不會更改才對。
這個教室最詭異的地方是什麼?
很多地方都有那種素描雕像,雖然看著沒啥太大問題,但要說道具是不是隻能是這個?
雕塑的話?......
會走動的二宮雕像?
被樸不成魔改以後,反正都是雕像,也算是說得過去。
但是...這些奇怪的同學,和那個被直接一槍崩了的王龍飛是乾什麼的?
他們就隻是npC?沒用?純粹是樸不成用來傷害他們的嗎?
謝安彤一個人站在教室的最後,看著教室中的一切,思考著其他的可能。
而陸策,則是在桌子上,被一群人圍著,施加著“懲罰”。
懲罰的提示警告聲,同步的傳到了樸不成的那裡,讓他腦子都有點懵。
啊?
又違規了哥?
我設計的關卡和陷阱,有這麼厲害嗎?
這就又觸發懲罰機製了?哥們你玩呢!
“嗬嗬,看來我們的最強玩家,確實有點名不副實呢。”
“隻是希望他可以有自知之明,如果真的不行,就退出吧,我隻是要他第一的排名,也不是非得讓他死。”
麵對著直播間的眾人,樸不成還在給自己塑造形象。
而另一邊,陸策已經完成了他的懲罰,染血的身軀站起,給自己灌了一瓶初級的藥劑,再一次的抬起了槍。
“等一下,罪,你可能確實需要殺掉這些人!”
突然,一直沒有開口的謝安彤終於是說話。
“那不然呢?”
陸策停下了扣動扳機的手,由於被人出言阻止,他身上凶爆的氣息瞬間換人,籠罩了謝安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