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策也不太知道該怎麼假裝,戴著暴怒麵具實在是讓他有點不擅長於此:“喂?怎麼不說話。”
“總之,接下來的遊戲,估計不會以限製你為主,而是會想從我這裡當作突破口。”
“你目前的遊戲,需要仍舊以雷霆之勢完成!要讓他們怕,讓他們慌,完成之後,我判斷,對方的下一條額外增加限製。”
“很可能是,‘黑方團隊中的任何一人死亡或退出,都算作挑戰模式失敗!’”
“他之前那一條追加的限製還不夠,所以這一條是必要的,隻要你下手足夠狠足夠快,我有九成的把握知道樸不成想的是什麼。”
謝安彤在腦海中快速的說著,雖然隻有她和“罪”兩個人能知道在說什麼,連觀眾都是一頭霧水,但她說話的內容卻很有趣。
那就是——她已經完全默認了“罪”可以通關怪談,而且是很快速的暴力通過!
她甚至沒給出什麼二號方案,好像是覺得這一切是如此的理所應當,“罪”正常情況下不可能會無法通關。
而陸策聽到這個說法之後,甚至也沒有給出任何的異議,好像他也是這麼覺得的。
兩人的自負在此時達到了驚人的契合,沒人想過失敗的事,或者說通過前兩關的情況,謝安彤已經將“罪”這個最強玩家的實力,定義的極其之高。
聽到陸策那邊沒有什麼反對的聲音,接下來,謝安彤有些試探著說道:
“所以說,我認為這是可以利用的。”
“如果在你這一關通關後,對方追加的限製和我判斷的一樣。”
“我希望在接下來的通關過程中,你可以適當的接受我的意見,並且可能我有時候不會給出理由。”
她知道“罪”在暴怒狀態下不是很好交流,隻能是在相對平靜的時候,提出自己的“條件”。
否則的話,一切就又會超出她的掌控,如果再要是讓樸不成拿她當突破口贏了,她也會很接受不了。
陸策不太知道對方想到了什麼,也不是很確定對方到底有了什麼打算,但他聽出了對方的話語中的自信。
如果真的通過讓她那邊失敗也能影響到自己,好像真是目前唯一讓自己感覺棘手的問題。
看樣子她有信心解決......
“好。”陸策回道,“我這個房間是美術教室還是音樂教室?”
聽著“罪”那邊傳回的聲音,謝安彤好像打了勝仗一樣,有些掩蓋不住情緒的抿了抿嘴。
雖然她現在還身處怪談的場所,這一個素描雕像都是詭異,但和“罪”談條件帶來的心理壓力,顯然還是遠遠更高!
進入挑戰模式兩個遊戲了,終於是達成了初步的模式。
那就...萬事俱備!
並且她也發現,在正常情況下,“罪”還是具有基本的理性和交流可能,就比如現在,還知道故意說點不相乾的話掩人耳目。
該謹慎的時候,也挺謹慎的嘛。
“那就這樣,隨時聯係。”說著,謝安彤退出了這種特殊的腦波通話方式,精神消耗嚴重,臉色微白。
另一邊的陸策:......
不是....
所以這個教室到底是美術教室還是音樂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