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一定,之前放蚊子的時候,不是還想著他呢嘛。”
“至少剛才都不叫紅衣騷男了。”
......
遊戲內,賭船上,史萊姆的臉色難看的可怕,麵對陸策咄咄逼人的挑釁和激怒,他卻並沒有什麼辦法。
最終,一言不發的,看著陸策,將自己身上的血滴減少了一滴。
現在,他隻剩下最後的一滴血了。
“看來還是挺簡單的嘛,好像看起來沒有你一開始說的那麼的一邊倒。”
“絕殺你確實輕而易舉,你遠沒有你自己說的,那麼的百無禁忌。”
陸策對於這一次的勝利並沒有太多的驚訝,甚至感覺異常的理所應當,好像自己本來就是應該要贏的。
史萊姆渾身的綠色凝膠都在顫動著,最後開口道:
【對付我的簡單,比不過你生命流逝的簡單。】
說著,他指向了那個緩慢下降的沙漏,此時,那沙漏仿佛代表著幾分油儘燈枯的意思。
【你已經,將最過分的問題,問完了。】
【倒在終點線前的人,往往比一開始就死的人,更加悔恨和遺憾,不是麼?】
不得不說,在陸策進入遊戲以來,這確實已經是他距離死亡最近的一次。
用不了恢複的藥劑,一身強悍的實力,在高位格的限製下,讓他再一次體驗到了“渺小”的感覺。
但他的操作和思路,卻從沒有變形,也並並沒有因為生命的桎梏,而畏首畏尾。
色欲麵具下,他可以有任何一種情緒,唯獨不會有慌亂。
“急什麼,這不是還有時間的嘛,還沒死呢,再等等。”
陸策並不是很著急,他想多拖一拖,多拿一些苦痛值,不過生命第一,他現在不是貪婪,不敢玩的太極限。
“你能不能換一種形象,弄個像人一些的外貌?”
“這樣我看你的表情,也能更爽一些,這一坨東西看著不是很好分辨情緒。”
史萊姆:......
沒有回應,但直接采取了行動,整個身體的外形縮小變化,最終竟然變成了最開始時女醫生的樣子!
隻不過這一次,穿著仍舊暴露之外,渾身都是綠色的。
眉頭緊鎖的看著陸策,好像兩人之間有多麼大的仇怨一般,沒有了之前的癲狂和自在。
至於臉色,就不好說了,反正也是綠的,不好分辨,甚至看起來有點幽默。
史萊姆現在也是不想說話,動作的完成和後續懲罰,都是直接動手,然後她就盯著那個沙漏。
不過她現在心中很不爽的一點在於,她沒有看到陸策任何的心理變化。
史萊姆嚴重懷疑,就算是最終讓對麵流血流死在這裡,恐怕對麵也不會露出什麼絕望的情緒,大概率就是不可一世的死掉了......
越想,綠色的臉龐就有往鐵青轉化的地步。
“行了,差不多了,再玩要死了.....”陸策自言自語道,也不知道是說給誰聽。
“我的下一個問題。”
“以‘假如我是【苦痛】’的角度來看,在這個遊戲中,我是獨一無二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