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安彤:......
她有些沉默,已經經曆了這麼多的麵具了,她還是感覺這個交流起來非常的難以接受。
但是她很清楚的能感覺到,對方一定是在地下經曆了什麼,但是不好和自己說。
但她現在的信息實在是太有限了,她隻有自己全知之眼看到的表象信息,嘗試分析本質。
地下有可能的隱秘,隻有“罪”在直麵,由於一些原因,貌似也沒有辦法告訴她。
但她卻要在地麵指揮,這裡的玩家好像都認為自己是高手,等待著自己的命令,囚犯們此時更是沒有多少自己的意誌。
雪落的聲音,時間也快過去了。
由於沒有辦法推倒牆壁,她覺得現在的很多工作就像是無用功。
深吸了一口氣,看著入眼混亂的人群,其實,她早就已經有了些懷疑,開口問道:
“這裡的囚犯,真的有和他們所說的那些罪行嗎?”
陸策:......
壞了,這個女人在不該聰明的時候,有些聰明了。
他沒有直接回答,反而是好像換了一個話題,開口說道:
“你現在所做的事情,其實才是越獄最重要的事情。”
“還記得那個操刀手的計劃嗎,其實對方說的挺不錯的。”
謝安彤回憶了一下,知道了對方說的是什麼意思。
就像是操刀手之前說的那樣,有一部分人在外麵搞點大動靜,本質是在送死,然後另一部分人,去挖地道。
那個荒謬的計劃,此時卻好像全部成真了。
隻不過,在地表送死,搞大動靜的,是所有人。
而地道,是這個綠色的隧道,裡麵隻有陸策一個人。
“這些哥布林一樣的東西無窮無儘,萬事通雖然儘力演了,但他還是要儘力出手的。”
“這樣的話,我們的人,恐怕就要全死了。”
陸策的聲音瞬間轉冷,好似從未有過什麼溫度,開口回到:
“我說過了,那就讓他們去死好了。”
“聽我的。”
這最後三個字,他換了一種語氣,用自己本身的意誌,儘可能地壓製了嫉妒的攻擊性。
謝安彤閉上了眼睛,很是遲疑,他不確定,“罪”到底是真的有某種苦衷,還是完全的草菅人命。
無聲的點點頭,沒有回應。
隻是最後說了一句:“獄長剛才讓我再聯絡你一下,告訴你,之前做的事情,還要繼續做。”
“嗯。”
陸策此時已經再哥布林大軍中再一次的殺出了一條血路,來到了儘頭,直接看著所有管子的儘頭,那個黑色的截斷麵。
開始暴力的撕扯,想要將這個監獄中的所有管子,全都弄斷。
由於每一次從自己身上撕扯,都會直接的帶走自己大量的生命力,他完全就是拿自己的身體當媒介,去破壞對方的設計。
而現在,他還得抽空盤一盤三個大腦。
在他猜測,隻有他盤一盤,對方才能稍微找回一點理智,來給外麵的謝安彤等人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