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才會在一開始說,你不要以為“文鬥”就無所謂了。
“嘿嘿,那麼,我們遊戲開始。”絕望神使開口了,隨後,開始循序漸進。
“認為,無所不能的上帝,能不能製造出一塊自己搬不動的石頭?”
無所不能,但自己又搬不動?
這種文鬥形式,酒天還是第一次聽說,當下也是有點本能的好奇。
而且,聽到這個問題,他下意識的就開始了思考。
這種悖論.....
可是,在他的雙眼即將陷入迷茫的瞬間,他猛地搖了搖頭。
不對!
誰要和他真的文鬥?!
自己不是來辯論的,而且,遊戲本體根本不知道有什麼手段,自己為什麼要自討沒趣?
他對自己的認知很清醒,他不是“罪”,不是那些頂級的玩家,他沒有能力和遊戲叫板。
他要做的,是做好自己分內的工作。
所以,他緩緩開口了。
“這個上帝啊,其實,什麼是上帝呢?這是一個需要辯證看待的事情,對於上帝,這個名詞來說,他的背景是什麼......”
絕望神使:?
“停!你跑題了,我是說,已知上帝全知全能,那麼他能不能造出一塊自己搬不動的石頭。”
“哦,這樣啊。”酒天逐漸被力量影響,大腦開始放空。
“這個事呢,首先它很不簡單,簡單,意味著不難,而不簡單,就意味著難,而難,那就是不容易,不容易,它就是不簡單.....”
為了將拖字訣用到最好,酒天的語速還很慢,來那裡不停的繞。
雖然被絕望神使搞得有點神誌不清,但酒天卻發現,自己十分本能的發言,竟然還顯得十分的順暢。
貌似已經形成本能,不太需要思考。
一口氣說了十幾分鐘不停,給絕望神使聽絕望了!
他這是不是腦子已經崩潰了?
我是不是該算是贏了才對啊?!
“停停,我說停!”他連忙開口道。
“換個話題,換個話題,請問你對電車難題,怎麼看待?”
“怎麼看待?”酒天此時的狀態已經看著有些癡傻,但秉持著自己的使命,還是硬捏著退出幣,在這裡拖時間。
“發表你的看法!”絕望神使已經有點不耐煩了。
“啊,這個事情呢......如果你想讓我說兩句,那我就說兩句。”
“那我是說哪幾句呢?那我就說這幾句......”
“這幾句是哪幾句呢?”
“......”
酒天這邊,作為一個沒人注意,謝安彤都沒有注意到的角色,硬是將絕望神使,牢牢地控在了這裡!
這場遊戲中,頂端玩家有他們的精彩,但酒天,也在儘自己的全力。
三號房間中,謝安彤都有些皺眉的抬頭,感覺很是不對勁。
為什麼,這麼安靜,明明完美人生剛才都已經輸了。
這種沒反應的感覺,令她很迷惑,難道說已經直接去找罪了?
在彆的地方被拖住也不可能啊......還有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