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晉北的碰觸,讓她真的好想吐。
“你不夠專心,在想什麼?”突然身體一痛,莫晉北狠狠地咬在她的胸口,留下清晰的齒痕。
就在夏念念痛得冒冷汗的時候,他突然又鬆開了,動作變得輕柔起來,仿佛在對待全世界最珍貴的珍寶。
從來沒有哪個女人的身體,讓他如此著迷過。
莫晉北就像一隻凶猛的野獸,瘋狂肆意地侵占,席卷著一切。
夏念念一次次被撞在冰冷的牆壁上,腦子空白一片,除了痛,再沒有任何其他的感覺。
她像個木偶一樣,被折磨。
突然莫晉北將她翻轉,換了一種姿勢繼續折磨她。
夏念念嬌小的身體,如同一隻幼獸被他困在懷裡。
承受不住男人過分的狂野,她癱軟迷離的被他抱著。
很久之後,莫晉北用力一擊,頭腦一片空白,那種極致釋放的感覺讓他如在雲端,身心都舒爽得不行。
夏念念以為這一切都結束了,沒想到他一言不發抓著她的腰,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掠奪……
五年的思念,五年的禁欲全都在這一刻爆發了。
莫晉北一個一個姿勢的變換,從站著到坐著,夏念念被他裡裡外外的折磨。
等到他滿足時,他終於恢複了理智,低頭一看,夏念念早已經昏死過去。
她白皙的皮膚被他咬得青一塊紫一塊,嘴唇破了皮血跡斑斑,眼睛哭得紅腫不堪,好像受儘了慘烈的虐待。
他慌張的用手探她的鼻息,微弱的氣息讓他鎮定下來。
他把她抱了出去,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然後打開抽屜拿出了一隻藥膏。
夏念念的身上全是咬痕,腰際有兩個很重的青紫印子,那裡也腫得厲害……
他皺眉,他有那麼粗暴?
轉念一想,誰讓她餓了他五年呢?
被禁欲五年的男人還指望能有理智嗎?
莫晉北給自己找了這樣一個理由,覺得心裡好受了些。
他擠了些藥膏在手上,朝夏念念的傷處抹去。
昏昏沉沉的夏念念不舒服地皺眉,身體後退。
“誰準你動了?”莫晉北很不爽,這個女人連沒有意識的時候都在反抗他嗎?
“痛……”夏念念眉心蹙緊。
昏迷中,她突然感覺有東西不停地往身體裡鑽,很痛卻又涼颼颼的。
她努力閃躲,身體卻被牢牢地禁錮住,無法動彈。
她掙紮了幾下,就放棄了,因為身體實在太沉重,根本不聽使喚。
藥膏帶著涼意,清涼的感覺滋潤了夏念念的傷口,緩解了她的疼痛。
她的身體已經適應了,隻感覺到了一點點的疼痛。
除此之外,身體還傳來一種奇怪的感覺。
那種感覺非常陌生,是一種某種難以言喻的感受。
有一種奇怪的空虛感,急需要什麼東西來填補。
夏念念無意識地咬著唇,臉頰一片通紅,難以抑製地出聲。
“唔……”
這女人居然發出這種誘人犯罪的聲音,莫晉北拿出了抹著藥膏的手指。
呼吸沉重,身體僵硬,某處瞬間就起了反應。
漆黑的黑眸緊緊地盯著床上的女人。
好幾次他都險些忍不住想壓上去,狠狠地要她,但硬生生地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