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疑問,藍夢就是背後的罪魁禍首。
蘇晚動了動嘴皮,看著宋涼生,說道:“你知道,我的禮服被人動了手腳嗎?”
聞言,宋涼生皺眉看著她。
“我的禮服上的扣子,全都被人動了手腳,如果不是我提前發現了,剛才摔倒的那個人是我,出醜的人就會是我了。”蘇晚一字一句地說道。
“你在懷疑藍夢?”宋涼生有些不高興地說道。
“不是懷疑,而是肯定。”
“蘇晚,你有點同情心好嗎?”宋涼生很不悅地說道:“你怎麼能沒有證據,平白無故的就冤枉人?而且剛才,藍夢已經夠慘的了!你怎麼能這麼沒有同情心?”
“同情心?”蘇晚的嘴角慢慢浮現一抹嘲諷的笑:“那怎麼解釋我的扣子全都被人給拆鬆了?”
宋涼生緊緊抿著唇,緊繃著下巴。
蘇晚慢慢說道:“如果今晚被人看光的人是我,你覺得最開心的人是誰?”
“我不想聽你說這些沒有證據的話!”宋涼生低吼道:“我會去問藍夢,問個一清二楚!”
說完,宋涼生就甩開她的手,徑直走了。
蘇晚默不作聲地看著他的背影。
是藍夢先把她的禮服扣子給拆鬆,如果她沒有長了個心眼,檢查一遍,那線頭一崩開,在整個宴會廳裡被上百人看光身體的人,就會是她了。
蘇晚的目光變得有些涼,是藍夢先使了這樣的陰損招數。
不過也好,藍夢既然敢這麼玩,也就彆怪她不留情麵!
藍夢故意和她撞衫,蘇晚剛剛才把扣子全部重新縫了一遍,當然知道這件禮服的扣子最容易鬆掉的在哪個部分。
踩住哪裡,裙子就會掉下來。
想到這裡的蘇晚,精描細繪過妝容的眉眼之間,有著一抹絕冷一閃而過。
因為知道禮服被動過了手腳,蘇晚雖然加固了禮服的扣子,但是為了預防萬一,她還是在禮服裡麵特意穿了抹胸和安全褲。
即使她的禮服崩開掉下來,她也不會走光。
不像是藍夢一樣,為了展現完美的身材,裡麵隻貼著胸貼和丁字褲,走光走得徹底。
慈善宴會並沒有因為,剛才藍夢的鬨劇而受到影響,正常開始舉行。
燈光暗了下來,季市長上台發表演講。感謝本市的企業家們,為了慈善做出的努力。
然後就是倒香檳塔。
服務員的手裡端著托盤,在人群中穿梭,將剛才從香檳塔上取下來的香檳酒,送到客人們的手中。
這時候,站在人群中的蘇晚,感覺到有人在背後靠近。
她轉過身,眼角的餘光看到是一名拿著托盤的服務員。
“女士,您的香檳。”服務員遞給蘇晚一杯香檳。
“謝謝。”蘇晚接過,沒打算喝。
“小晚晚!”忽然背後響起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蘇晚轉過身,看到是秦朗來了。
那個服務員臉上的表情猶豫了一下,馬上就低著頭走了。
“小晚晚,你剛才真是太棒了!”秦朗激動地說著:“三哥誇你,臨危不亂來著。”
“謝謝。”蘇晚淡淡地笑了笑,沒看到顧朝夕,她以目光詢問秦朗。
秦朗指了指二樓欄杆的位置,“三哥怕人多,就站得遠。”
蘇晚抬眸,就和一雙極黑的眸子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