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都是頭一遭,什麼都不懂。
厲司承抱著楚阮下了車,又抱著她上樓,引來她的抗議。
她是懷孕,又不是殘疾啊!
可是厲司承根本不理她的抗議,把她當成瓷娃娃一樣,生怕碰了磕了。
今天時間有點晚了,厲司承怕影響她休息,就約了第二天去醫院檢查。
麵對這個突然降臨的小生命,兩人都充滿了巨大的驚喜。
厲司承小心翼翼地把她抱進臥房放在床上,拿了個枕頭放在她的腰下。
他扶著她躺好,然後躍躍欲試地把頭貼在她的肚子上。
“你乾嘛呀?”楚阮奇怪地看著他。
“噓!”厲司承說:“讓我聽聽。”
“才一個多月,能聽見什麼啊?”她失笑。
可是厲司承非常堅持,嘗試著和寶寶溝通,說是父子連心,心靈交彙。
楚阮想起下午的事情,猶豫了下,對著厲司承說:“我猜偷取機密資料的人,可能是楊晴天。”
厲司承正把腦袋貼在她的肚子上,努力在感受寶寶。
聽她這麼一說,原本喜悅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陰鷙,“是她?”
楚阮輕歎了一聲,說:“上周五她來厲氏集團找過我,中間我出去泡咖啡。
她曾經單獨在你的辦公室裡呆過幾分鐘,時間上完全吻合。”
厲司承沉默了半響,然後直起了身子,“楚阮,對不起,我其實有懷疑過你。”
楚阮微微勾唇,“可你最後還是選擇了相信我。”
“我很慶幸我一直相信你。”
厲司承拉過她的手,大掌捏著她的手,捏啊捏的。
“如果我沒有選擇相信你,兒子一定會怪我的。”
“你怎麼知道是兒子?”楚阮啞然失笑。
厲司承忍不住在她的額頭親了一口,“當然是兒子,第二胎也是兒子,第三胎才是女兒……”
“你當我是豬啊!”楚阮哭笑不得,這個男人好幼稚。
厲司承摸摸她的臉,“你好好養胎,什麼都彆管。天塌了,還有我呢!
就算沒有了厲氏集團,我還有其他的生意,你生多少個我都養得起。”
楚阮心頭一緊,想到厲老爺子說厲司承走-私-軍-火的事情,忍不住說道:“你彆再做那些危險的事情了。”
“我知道,我會小心的。”厲司承說。
以前沒寶寶無所謂,可現在他們有了一個寶寶,一切都不一樣起來。
他們對未來開始有了期待,當然要好好地活下去。
這時候,電話響了起來,厲司承接起來,“外公?”
他看了楚阮一眼,“什麼,讓楚阮搬到老宅去住?”
厲老爺子在家裡憋了幾個小時,終於忍不住打了電話過來。
厲家人丁凋零,就厲司承一根獨苗。
現在任何事情,都比不上厲家的小外曾孫重要。
厲老爺子拉了下了老臉,在電話裡說道:“對,叫楚阮搬過來住。她現在懷孕了,身邊必須要有人照顧才行。你工作太忙,哪有時間照顧她?”
厲司承聽到這裡,直接把電話按了擴音鍵給楚阮聽。
“可是外公,您不是一向不喜歡她嗎,您不是不同意我們的事情嗎?
怎麼現在又突然同意了?您現在是打算認這個孫媳婦了?”
“哼!”厲老爺子重重地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