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呆愣的學生們才反應過來,紛紛掏出手機來撥打急救電話。
學校的老師也聞訊趕來,看到許歌的慘狀,有一個年輕的老師不分青紅皂白就質問道:“盛雪落,你怎麼可以這樣傷害同學!”
就因為盛雪落在學校裡的名聲很不好,再加上此刻許歌一副受害者的樣子,而盛雪落完好無損,所以這個年輕的老師就想當然的把鍋扣在了盛雪落的身上。
齊木蘭不怒反笑,那極盛的容顏笑起來更是傾國傾城,“這位老師,你好大的官威啊!你以為你是誰,是法官嗎?不分青紅皂白,就憑你一句話,就可以顛倒黑白,給人定罪了?”
那個年輕的老師也認出了齊木蘭,知道齊木蘭的身份高貴。
可是他現在被這麼多的學生看著,也不好下台,隻好硬著頭皮說:“這不是有眼睛都看得到的嗎?許歌同學的臉可能會毀容!不管事情的起因是什麼,對待同學都不該這麼惡毒!”
“惡毒?”齊木蘭冷笑一聲:“到底是誰惡毒?許歌拿著硫酸潑過來的時候,你怎麼不說她惡毒?”
年輕老師愣了一下,繼而滿臉疑惑地看向了還在地上哀嚎的許歌,問:“許歌,硫酸是你帶來的?”
許歌的嚎叫聲頓了一下,她立刻叫道:“不是我!不是我!這硫酸是盛雪落帶來的,是她故意潑我硫酸的!”
反正事已至此,就算害不了盛雪落毀容,她也要讓盛雪落坐牢!
之前盛羽西告訴她,隻要毀了盛雪落的臉,再假裝是不小心,到時候自己哭得比盛雪落還慘,就不會被追究了。
她的臉不能白白毀容,這個鍋必須要讓盛雪落來背!
許歌臉上火燒火燎的疼,如果她的臉真的毀容了,那她將來可怎麼辦?
想到這裡,許歌哭得更慘了。
年輕老師看了一眼痛哭流涕的許歌,又有些失望地看了盛雪落一眼,“不管事情原因到底是怎麼樣的,反正傷害同學這一點,盛雪落是無法逃脫的。”
盛雪落挑了下眉頭,“老師,你說對了,許歌故意傷害罪是跑不了了。”
她頓了頓,嘴角勾起一抹冷嘲的笑:“至於硫酸到底是誰的,查一查學校化學樓的監控錄像不就知道了嗎?”
硫酸這種東西,在市麵上不可能輕易買到。
倒是盛雪落她們班最近有在化學樓上過課,所以盛雪落懷疑,就是那個時候許歌從化學樓裡偷出來的。
許歌怨恨地看著盛雪落,咬牙切齒道:“我現在傷得這麼重,不管怎麼說,我都是受害者,盛雪落你彆想逃脫責任!”
盛雪落淡淡地看著她,說道:“你到底是受害者還是加害者,查了監控不就知道了嗎?”
許歌一聽查監控,頓時有些底氣不足了,她的嘴唇哆嗦得厲害,不知道是受傷疼的,還是因為害怕。
“不,不是這樣的!我剛才走過來洗手,你忽然就朝著我潑硫酸了!”許歌歇斯底裡地大吼大叫道。
盛雪落用一種看白癡一樣的眼光看著許歌,“你走進來之後,就站在我的左手邊。看到你右手手腕上那塊淤青了嗎?那是因為你剛剛舉起硫酸,我就把洗手液的瓶子扔過來,砸中你的手腕才留下來的淤青。如果不是因為你突然做出潑硫酸的舉動,我又怎麼會扔東西砸你?”
這話一出,眾人紛紛朝著許歌的手腕看過去。
果然看到在許歌的右手腕上有一處明顯的淤青。
“洗手液的瓶子也在這裡!”有同學發現了果然有一個洗手液的瓶子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