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星寒取過架子上的浴巾裹住盛雪落,仔細給她擦拭身上的水珠。
盛雪落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急忙從他的手裡搶過浴巾,“我自己來。”
至於像防狼一樣地防著他嗎?
如果不是她的味道太美,又怎麼會讓他流連忘返,折騰了這麼長的時間。
孟星寒再取過了一張浴巾給自己圍上,彎腰抱著她回了臥房。
吃飽喝足的孟星寒非常願意伺候他的小丫頭,伸手就要給她穿衣服。
盛雪落急忙奪過衣服,“我自己來就好。”
孟星寒不置可否,就那樣站在她的眼前,緊盯著她身上裹著的浴巾。
眼底有不加掩飾的火-熱和期待,絲毫也不知道避諱一下。
就差搬個小板凳來,坐到她的麵前,看她換衣服了。
盛雪落也真是無奈了,這個男人和失憶前完全是一毛一樣。
一!毛!一!樣!
孟星寒見她小臉微紅,聲音暗啞地說道:“羞什麼?反正剛才我也看光了。”
見小丫頭有些惱羞成怒了,孟星寒見好就收,聲音低低地笑了一聲,轉身就走到衣櫃麵前,拿出了一件白色的男式浴袍出來。
當著盛雪落的麵,就將他身上圍著的浴巾解開,露出那寬肩窄腰,精壯的好身材。
盛雪落瞥了一眼那堪比模特的身材,就連忙移開了目光,覺得有些口乾舌燥。
哪怕剛才兩個人才做過的最親密的事,可是這男人就這麼大刺刺的在她麵前展示好身材,她卻害羞的不敢看了。
孟星寒見她如此,又低笑了一聲,隨手將整張浴巾扯了下來,隨便扔在了一旁,慢條斯理的開始穿浴袍。
盛雪落在心裡默念了好幾遍“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而她的眼睛卻自作主張的往那邊飄過去。
她看到這男人剛才戰鬥了那麼久,竟然還沒有偃旗息鼓,鼓鼓的尺寸好嚇人。
她連忙彆開眼睛,虛張聲勢地找了一套粉色毛絨絨的家居服。
這衣服好,把身體從脖子到腳都包裹得嚴嚴實實的。
看不見,這男人總不會再獸性大發了吧?
然而,就在她穿得差不多的時候,卻被忽然伸過來的一隻大手給一把拉進了懷裡。
孟星寒幫她整理衣服,聲音低沉而溫柔,“你剛才在偷看我嗎?彆急,等你吃飽了肚子,我再喂你。”
盛雪落:……!
她壓根就不急,好嗎!
惡狠狠地瞪著男人一眼。
算了,她才不要在這個事情上麵和他爭。
反正爭來爭去,她也爭不過這個男人。
幫她穿好了衣服,孟星寒挑眉,“你穿粉色看起來真嫩。”
粉色穿得好了,非常減齡。
盛雪落的年紀本來就小,過完年才滿19歲。
皮膚水潤白皙,現在穿著這麼粉嫩的顏色,看起來就跟十五六歲一樣。
孟星寒心裡想著,如果現在拉著她去滾床單,會不會像是在染指未成年少女?
盛雪落白了他一眼,“還不去給我做飯,我餓了!”
她在鬨小脾氣,孟星寒也不生氣。
打了一個電話,讓酒店的廚房送了新鮮的食材過來。
他們住的酒店房間裡,有一間設備齊全的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