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個耳光,打得比剛才還要重,還想響!
主任醫生後麵的幾個年輕醫生看不慣過去了,義憤填膺地說道:“你這位家屬,你怎麼能隨便打人呢?現在醫鬨可是要判刑的!”
主任醫生恨不得堵住這幾個沒眼力勁兒的家夥的嘴巴!
人家是誰?
堂堂戰氏集團的總裁夫人,想打誰就打誰,在t市橫著走也沒人敢說什麼。
什麼時候輪得到他們來教訓?
封嬈轉過頭,盯著開口的那幾個年輕醫生,一字字地說道:“剛剛她罵小傅凱的時候,我就說得很清楚了,如果讓她敢再罵人,她罵一次,我就打一次!小傅凱年紀還小,被欺負了也不會吭聲,隻有我來幫他討回公道了!”
眾人一下子被堵得說不出話來了。
可不是嗎?
小傅凱還隻是個七八歲的小孩子,沒爹沒媽的小可憐,還被人罵成是“小雜種”。
而且人家戰太太之前就提醒過了,不能再這樣罵人,可這護士竟然還罵,也難怪挨打了。
這能怨得了誰呢?
封嬈打人是不對,可護士罵出這麼難聽的字眼,就更加不對了。
“可……可打人總是不對的。”一個年輕的醫生小聲嘟囔道:“你打了人,難道就這樣算了?怎麼樣也該道歉吧……”
主任醫生狠狠瞪了他一眼,年輕醫生燦燦地閉上了嘴巴。
“戰太太,他不是那個意思……”主任醫生賠著笑解釋道。
“嗯,打人的確是不對的。”封嬈淡淡地說道:“可罵人也是不對的。如果我要道歉的話,就先叫這位護士給小傅凱道歉,我就立刻給她道歉!”
這話說得不錯,就算封嬈動手打人,也是護士罵人在先。
封嬈提出這樣的要求,那也無可厚非。
主任醫生哪裡敢讓封嬈道歉,急忙賠著笑臉說:“這件事情就是個誤會,好了,我們就不要影響病人休息了,先散了吧。”
“那怎麼行!”護士又囔囔開來:“那條項鏈可是我花了兩個工資買的,我長這麼大就這麼一條值錢的首飾,憑什麼就這樣算了啊!今天我必須要找到我的項鏈!”
“那你想怎麼樣?”封嬈冷著臉說。
護士抬起手,指著小傅凱的病房裡麵:“我要搜他的房間,他偷走了項鏈,還來不及轉移,一定就藏在病房裡麵!”
“你不要在這裡血口噴人!”封嬈生氣了:“這麼一個小孩子,偷你的項鏈做什麼?”
“既然他沒有偷,為什麼不敢讓我搜?”護士看向主任醫生,大聲說道:“我沒撒謊,我今天下午就來過這一間病房,一定是被他給偷走了!”
小傅凱拉了拉封嬈的手,有些緊張地說:“我真的沒有偷……”
封嬈見到他害怕得小臉都白了,說話也有些哆嗦,心疼得不行。
她握著了小傅凱的小手,微微彎腰,在他的耳邊小聲說道:“彆怕,嬈姨不是告訴你了嗎?這個人有病,不然她怎麼會在醫院呢?現在她還沒有吃藥,所以神誌不清,亂說胡話。”
“小傅凱彆害怕,我們在這裡陪著她演戲,等她一會兒回去吃了藥,病就好了。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