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禦宸沒有說話,臉色不太好,封嬈便知道,自己是猜對了。
她的聲音變得很低落,“我知道你一直在為我的病擔心,我真的很想為你分擔些什麼,卻總覺得自己很沒有用似的。”
“用處很大。”戰禦宸說著,就拉起她的手按在他的心口那裡,說:“你可以讓我這裡感覺到滿足和幸福,要是沒有你,這裡就是空的。”
“又來甜言蜜語。”封嬈的聲音總算是輕鬆了點,還帶著幾分嬌糯,“我也是和你同樣的感覺。有你,心才會滿。”
戰禦宸將她抱緊,二人甜甜蜜蜜相依偎了一會兒,他才說:“走吧,就我們兩個人,一起去拉普蘭德。”
事情決定了下來,接下來的行程很快都安排好了。
公司的事情交給戰涼薄負責,戰司昊有戰母和孫嫂照顧。
在臨行前的一個晚上,戰禦宸和戰涼薄站在花園裡說話,戰涼薄告訴戰禦宸,那個催眠師叫做威爾遜,是個很性格古怪的人。
戰涼薄之所以會認識威爾遜,是因為早年的時候,田如夢和威爾遜有些交情。
戰涼薄曾經和威爾遜有過一麵之緣,雖然那家夥很不討人喜歡,但不可否認,他是很有能力的。
“如果威爾遜實在不肯幫忙的話,你就告訴他,說是我讓你們去找他的。曾經威爾遜和田如夢有過約定,幫助她完成兩件事情。”
“威爾遜幫助田如夢催眠過一個殺手,就是在戰司昊百日宴拿回,想要刺殺戰司昊的那個服務生,所以威爾遜還欠著田如夢一個人情。”
戰禦宸沉吟道:“可田如夢和戰家有仇,而且還死了。威爾遜難道不會介意?”
戰涼薄搖頭,意味深長地說:“不會,他那個人性格古怪得很。但是答應彆人的事,就一定會做。”
“好,我記下了。”戰禦宸看向他,說:“家裡的事情就拜托你了。”
戰涼薄露出了真誠的笑容,說:“大哥,我會照顧好家裡的。”
戰涼薄現在已經完全融入了戰家,他本來就是戰家的一份子,和戰禦宸是一胞雙胎的兄弟。
特彆是戰母,覺得以前對戰涼薄的態度太糟糕了,一心想要彌補這個兒子,對戰涼薄好得不得了。
戰涼薄也就漸漸放下了心結,接受了戰母這個母親。
兄弟倆人在花園裡愉快的聊天,隻是他們都沒有想到的是,這一彆竟然會隔了那麼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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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嬈和戰禦宸乘坐飛機抵達了芬蘭,上一回來的時候,她是被戰涼薄給綁架來的,根本沒有心思去欣賞這裡的美景。
這一次和戰禦宸一起來,她的心情就完全不一樣了。
跟一隻快樂的小兔子一樣,覺得一切都是那麼新奇有趣。
他們住在酒店裡,戰禦宸先給家裡打了一個電話報平安。
他回到房間的時候,封嬈正在床上看地圖。
戰禦宸走過去,問:“還不去洗澡?”
“我們明天幾點出發?”
“八點。”
封嬈興致勃勃地說:“我看了資料,這裡的雪山不是很高,我們要是早點出發的話,我們有可能在黃昏的時候就能爬到山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