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張因為痛苦而扭曲的小臉,莫晉北隻是微微眯了眯黑眸,卻沒有停下來。
或者說,就算他有意想讓她緩一緩,動作卻已經不受自己控製。
就像是一種本能。
一種想要靠近她的本能。
莫晉北把她翻了個身,從後麵進入,不想看見她那張哭泣的臉。
他的心裡翻滾著一種完全陌生的感覺。
每一次觸碰她,心裡的陰暗麵總是躍躍欲試。
她倔強的性子很輕易的就激起了他的征服欲,想要拋開理智,無所不能的用儘手段去欺負她,操控她。
在她的身上留下他的咬痕、掐痕。
這些從未對彆的女人做過的事情,他偏偏非常想對她做。
畢竟,她是個很漂亮的女人。
這具身體這麼漂亮,讓男人見了就忍不住想要產生非分之想。
倘若她躺在霍月沉的身下……
莫晉北立刻狠狠咬牙。
絕無可能!
結果是夏念念被折騰得死去活來。
莫晉北端起粥,拿著勺子親自喂她。
他的欲望還直挺挺的在她身體裡,臉上卻是一派雲淡風輕的表情。
“喝粥或者再來一遍。”他麵不改色地說。
夏念念靠在他的懷裡,徹底被馴服。
她張開小嘴,喝下了他手裡的清粥。
直到一碗粥喂完,他才抽了張紙巾,幫她擦了擦嘴,說了句“這樣才乖。”
莫晉北放下碗,退出她的身體,又拿了張紙巾,草草地清理了身下的狼藉。
夏念念的嘴皮抽了抽。
這個男人,剛剛還在給她擦嘴。
“我很期待你再次絕食。”他這麼說。
夏念念狠狠地咬牙,攥緊了拳頭,恨不得衝上去打死他!
可她當然明白,那是不可能的。
“我要去上班。”她說。
“不行。”他想也不想就霸道的拒絕。
他雙手交疊放在胸前,振振有詞:“我莫晉北的妻子,怎麼可能出去做一個小小的職員?你想讓我丟臉?”
他瞳孔一縮,語氣陡然轉冷:“還有那個姓霍的家夥,你不許再見他。你要敢給我戴綠帽子,我就弄死你!”
夏念念狠狠地抖動了肩膀,咬著唇說:“我們是清白的,你不要把彆人想得和你一樣。”
莫晉北不可置否的笑了:“你還不承認你是在吃醋?”
吃醋?
嗬嗬!
他還真是自戀!
夏念念把頭狠狠彆開,不想再看到他。
莫晉北緩了緩語氣,說:“念念,我們好好過日子,你彆想些有的沒有的,彆再惹我生氣,嗯?”
夏念念攥緊了手指,使勁揪著床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