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誰?”
當當咬了咬牙:“是王妃。”
霍月沉沉默了片刻,然後低低沉沉地冷笑了一聲。
他那充滿了肅殺之氣的笑聲,讓當當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掛了電話之後,當當不敢耽誤,趕緊開車去搜尋夏念念的下落……
-
夏念念被幾個穿著白大褂的人強行拖進了一間小屋。
屋子裡有嗆人的消毒水的味道。
一張婦科專用的手術台,頂上掛著一盞晃人眼睛的手術白熾燈,操作台上放著明晃晃的各種醫療器械泛著冷光。
夏念念狠狠地抖動了下身體。
那幾個女醫生的力氣很大,把她推到了手術台上。
“你們要做什麼?放開我,你們這樣是犯法的!”
不管她怎麼掙紮都沒用,那幾個女醫生根本不理她。
夏念念的手腳都被手術台上的皮帶子給綁了起來,她的雙腿被迫分開捆住。
接著那幾個女醫生又強行脫去了她的褲子,直到一絲不掛。
她的下身就這樣大刺刺的被暴露在手術台上。
明晃晃的白燈刺得夏念念一直流眼淚,她拚命地掙紮:“你們放開我!你們到底要乾什麼!”
女醫生們麵無表情地拿起擴陰器和檢查器材。
夏念念的腦袋嗡的一下,她終於知道她們想要乾什麼了。
侮辱、委屈、恥辱……各種感覺像是要把夏念念的腦子給炸開,她整個人狠狠地抖動起來。
她們憑什麼這樣對她?
就因為霍月沉的母親是王妃?
她就像是被命運之手扼住了喉嚨,不管她怎麼掙紮,她都隻能發出如受傷的小獸般嗚嗚的哭聲。
她仿佛隻是一隻最卑微的螻蟻,輕易的就被人拿捏在手中。
她又好像是一片隨風飄揚的落葉,去哪裡由不得自己,就算是落在地上,也隻能被人狠狠踐踏。
當冰冷的手術器械進入她的身體時,她覺得好痛。
她仿佛想起了那個從她身體裡消失的寶寶。
淚水像是脫了線的珍珠,不停地從她的眼睛湧出。
順著她的下眼角,貼著她的肌膚,不斷地滑落,打濕了她的鬢角和頭發。
“她不是處、女。”
“她的子宮有過手術的痕跡。”
“她懷過孕。”
“檢查結果出來了嗎?有沒有婦科病?”
“還有hiv的檢查必須要做。”
幾個女醫生語氣冷漠的討論著。
“婦科病”、“hiv”那些難堪的字眼不斷地傳入夏念念的耳朵裡。
她仿佛是一具冰冷的屍體,安靜地躺在解剖台上。
她的臉上沒有半點血色,蒼白得像是個死人。
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結束了這屈辱的檢查。
捆綁她四肢的皮帶被解開,女醫生表情輕蔑地說:“已經檢查完了,你把褲子穿好。”
夏念念哆嗦著嘴皮,強撐著穿好了褲子。
她從手術台上下來,身子一軟,整個人就要倒地。
旁邊的女醫生拉了她一把,語氣不屑地說:“不就是做個檢查嗎?你又不是大姑娘,裝什麼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