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此言,高堂之上的血煞門門主用沙啞的聲音回應。
“很好,你做的不錯。”
“逍遙會的其他工作都轉接的怎麼樣了?”
血煞門能夠隱居於此,全靠他們外圍發展起來的勢力的供養。
逍遙會就是其中之一。
如今逍遙會被滅,原本逍遙會所負責的工作,就要轉接到其他人的手下。
“放心吧門主,這件事情自從本由紀子被抓回來之後就已經安排妥當了。”
旁邊有人立刻拱手回答,血煞門門主這才認真點了點頭。
“記住,我們血煞門隱忍了這麼久,也該到我們現世的時候了。”
“等到半個月後的月圓之夜,再次之前我們也不能輕舉妄動,包括任何人在內。”
“明白了嗎?”
“是,門主!”
血煞門門主大手一揮,離開了這裡,宣告著這一次會麵的結束。
大堂裡的會晤的確已經結束,可血衣神使依舊遭到了召喚。
他邁步來到了一處房間門外,畢恭畢敬的行禮說道。
“啟稟神官大人,找我有什麼事?”
“進來吧。”
血衣神使走到了門前,大門無風自開。
屋內燈光昏暗,看起來像是一片紅光暈染開來。
有一名佝僂老者坐在椅子上,手裡拿著一件破爛不堪的血衣。
“你,回來了,任務完成了嗎?”
“啟稟神官大人,任務已經完成,並且已經跟門主親自彙報過了。”
血衣神官點了點頭,然後立刻問了一句。
“那你這一次在執行任務的過程中,有沒有那個楚葉的消息?”
聽到這問話,血衣神使忽然想起自己在秘密基地山頭上的驚鴻一瞥。
不過最終血衣神使還是在心裡否定了這個可能。
“啟稟神官大人,自我執行任務開始到結束,並未察覺到任何楚葉有關的消息。”
“原來如此,那家夥如今也跟縮頭烏龜一樣躲起來了嗎?”
血衣神官喃喃自語,手中不停的撫摸著那件破破爛爛的血衣。
這件血衣,血衣神使看了之後都不免有些眼紅。
血衣神使與血衣神官之間雖然隻差了一個字,可在血煞門內地位卻相差千裡。
一旦成為了血衣神官,比如剛才血煞門門主召開的會晤。
除非特殊情況,否則都可以不參加,至於其他的好處更是數不勝數。
血衣神使看著那血衣的渴望眼神,被血衣神官看的一清二楚。
“嘿嘿,小子,你是不是想要這個啊?”
此話一出,血衣神使瞬間醒悟過來,趕忙噗通一聲跪在地上磕頭認罪。
“神官大人言重了,屬下可不敢有這種非分之想。”
每一件血衣,對於血煞門的所有人來說都至關重要。
血衣一共有八件,代表著神官也隻有八位,再多一位都絕無可能。
之所以眼前的血衣神官手裡會有一件血衣,自然是跟前幾天逍遙會的事情有關。
當時整個血煞門的人都親眼見證了那一位神官被砍頭的場麵。
血煞門門主以儆效尤,現場沒有任何人敢說一個不字。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其實身為年輕人,對於力量和地位有所渴望是應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