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上次不是修好了那個梅瓶嘛,所以我就是過來問問。”
“不過修不好也沒關係,畢竟花瓶摔的挺慘的。”
方雅用“挺慘”二字來形容這件花瓶,秦朝陽稍微腦補一下,就能猜出大概來。
“方姐,要不明天上午9點,你來這個地方找我,到時候我跟你去一趟!”
“現在我沒看到東西,我也不好保證,你覺得如何?”
方雅本來就是過來順便問一下的。
也就是儘人事聽天命,畢竟那個花瓶她見過,碎得稀巴爛。
“行,那我明天上午過來!”
“不管事情成不成,到時候我欠你一個人情!”
送走了方雅之後,秦朝陽端起來那杯水,咕咚咕咚喝了起來。
反正剛剛方雅她也沒喝,不能浪費。
“哥,我科目二已經過了。”
秦雨蝶這個薅羊毛專業戶,又過來提醒了。
秦朝陽直接在她腦袋上敲了一下。
“等駕照拿到手再說!”
然後又回到了之前的地方,開始繼續擺弄他的盆栽。
可是他今天注定不能清閒。
因為手機響了,拿起來一看,是關靜雅打來的。
掛了電話,秦朝陽又給沈思佳發了一個信息之後,讓沈思瑤開著車去了超市。
兜兜轉轉一個小時之後,車子停在了關玉河的家門口。
剛剛下車,關靜雅邁著小碎步就迎了出來。
“師叔,等一下,你可要做好被刁難的準備喲!”
關靜雅一邊說著,一邊接過秦朝陽手裡的禮盒,還對著他眨了眨大眼睛。
原來,關靜雅的父親回來了,按照輩分來算,他就是秦朝陽的大師兄。
關靜雅的父親關文康,50歲左右,板寸頭,兩隻眼睛炯炯有神,皮膚有些黝黑。
上身穿著一件黑色短袖,下身一條洗的有些發白的牛仔褲。
個子沒有關玉河高,而且偏瘦。
總體感覺有點像工地上的一個帶班的。
這就是秦朝陽看到的第一印象。
不過麵相不代表他的身份,關文康現在可是國家文物局的負責人。
這也算是子承父職。
以前這個職位是關玉河的,關玉河退休之後,關文康就接替了這個位置。
雖然說關文康能坐上這個位置有關玉河關係這方麵的原因,但是不可否認的是,他對古文物的研究水平,那也是排得上號的。
畢竟他是關玉河的兒子,也是其大弟子。
從小耳濡目染跟著關玉河學古玩方麵知識幾十年,這可不是說著玩的。
“不錯,很精神!”
這就是關文康對秦朝陽說的第一句話。
“朝陽啊,你大師兄今天可是要來刁難你的,你可彆給我丟臉啊!”
關玉河半真半假的說著,其實從話裡麵能夠聽出來有調侃的成分。
“師傅,師兄,朝陽儘力就是!”
像這種場合下,秦朝陽一般不會有太多的話,所謂言多必失,再說這兩位,一個是師傅,一個是師兄。
說多了也不好,聽話就對了。
“嗯,我們上去說話!”
“靜雅,提一壺茶來!”
如果說,關靜雅最怕的人是誰,不是爺爺奶奶,也不是她的母親,正是父親關文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