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陽轉過頭望去,原來這個熟悉的聲音,正是好長時間沒見的坤巴!
坤巴貪財好色秦朝陽是知道的。
此時的坤巴身前已經有了一堆籌碼,看樣子的確贏了不少。
坤巴的確喜歡賭,正好最近這段時間總是待在醫院裡也確實憋得慌。
這幾天他的腳有所好轉,所以就尋思著找兩個女人。
但是最近一直沒有進賬,賭石是不太現實,因為他的腿走路還一瘸一拐的。
於是就想到了這家賭場,再加上他本身對於這方麵也有研究,所以就出現了剛剛的那一幕。
“這個坤巴贏了這麼多,就沒發現到他出千?”
秦朝陽轉過頭問向了身邊的蒲桑隱。
“他確實有些本事,主要是他的身份不簡單,所以我們也不敢怎麼樣。”
“他差不多是一個月會過來一趟,每次過來贏個幾千萬就走。”
秦朝陽明白了,這個坤巴將這裡當成了取款機了。
缺錢的時候就過來取一筆,而且彆人還不敢拿他怎麼樣。
“你拿一個頭套來,我去會會他!”
蒲桑隱眼睛一亮,然後對著一名手下吩咐了一句。
沒一會功夫,一個頭套就出現在了秦朝陽的手裡。
這個頭套就像警匪片裡麵搶劫犯那種,隻有兩個眼睛和嘴巴露在外麵。
秦朝陽沒有猶豫,直接戴上頭套,然後就來到坤巴這邊。
示意之前那個荷官離開,這名荷官先是一愣,隨即看到蒲桑隱對他使眼色,頓時明白了。
連忙讓出了位置,秦朝陽見縫插針站在原來的位置。
坤巴也是一愣,這玩的哪一出?
“坤巴先生,不知道願不願意跟我來一局?”
坤巴聽著這聲音有一點耳熟,但是不太能確定,畢竟秦朝陽是故意壓低了聲音說的。
“你連真麵目都不敢露出來,有什麼資格跟我賭?”
坤巴還是那一副桀驁不馴的樣子。
秦朝陽笑了笑,道:
“不是我不敢真麵目示人,因為就目前為止還沒有人有這個本事讓我摘掉麵罩。”
“如果坤巴先生能夠贏我,哪怕隻能夠贏一局,我就將這個麵罩給摘開,不知道坤巴先生敢不敢?”
“當然,如果坤巴先生不敢賭的話那也無所謂,櫃台就在那邊請坤巴先生去兌換籌碼離開吧!”
秦朝陽直接用了激將法。
意思就是,你要賭我們就賭,你要是不敢賭,那就算了,你可以走了。
坤巴嗤笑一聲,道:
“我有什麼不敢的?”
“再說這些籌碼反正是我贏過來的,我跟你賭一局定勝負!”
“下注3000萬,我們對賭大小!”
坤巴其實是一個賭徒狂熱分子,他最開始是想著成為賭神一樣的存在。
結果很顯然,他成為不了那樣的存在,但是這不代表他就不會賭術。
甚至他的賭術還要超過蒲桑隱。
秦朝陽眼睛一眯,看來這個家夥絕對是有些本事的。
“那麼坤巴先生想怎麼賭?”
既然賭局是秦朝陽提出來的,那麼賭局的方式就應該由坤巴來提出。
“很簡單,我們比點子,看誰的點子小誰就贏,如何?”
坤巴一邊說著,一邊瞥了一眼一旁的骰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