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秦朝陽的這種明知故問,索拉莉很顯然有些跟不上節奏。
西方人談話講究的是直來直去,哪裡是華夏人的對手?
和華夏人打交道,他能彎彎繞繞地給你玩死。
這也是秦朝陽對索拉莉不請自來的一種懲罰,秦朝陽從來沒告訴過這個女人自己住在哪裡。
可以輕易的找到自己的住處,這算是索拉莉的一種示威表現。
但秦朝陽可不吃這套。
“秦先生,我說的是你什麼時候幫我治病?”
索拉莉知道繼續繞彎不是秦朝陽的對手,所以直接說明了來意。
秦朝陽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道:
“原來索拉莉小姐說的是這件事情啊,你怎麼不早說呢?我差點給忘了。”
“治療的話隨時都可以,那麼擇日不如撞日,就現在吧。”
索拉莉直接起身,來到秦朝陽麵前,一屁股坐在秦朝陽的大腿上,還伸手摟住秦朝陽的脖子,一點也不避諱,邊上還有幾個傭人存在。
秦朝陽這下子被突如其來的一股臭味熏得午飯都快吐出來了,這尼瑪味道太難聞了。
已經去見上帝的那位丹澤爾老兄究竟是怎麼受得了的?
“索拉莉小姐,你這個味道我實在受不了,我還是趕緊幫你治療吧。”
秦朝陽現在連掩飾都不掩飾了,如果換成之前,他絕對不會這麼直接的說出來。
但是現在他沒有出於禮貌的必要了,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受不了他也不可能強製性的忍著憋氣。
索拉莉一陣鬱悶,不都是說華夏人說話比較含蓄嗎?怎麼這個家夥說話如此直接?
不過她也不在意。
有些人就是天生犯賤,你對她好,她不會珍惜;你對她不好,她反而就像狗皮膏藥的一樣粘著你。
索拉莉就是這樣的人。
犯賤!
“索拉莉小姐,你先洗個澡,然後我帶你去房間治療,你這個病要想根治有點困難,最少得分為三個療程。”
“每三個月為一個療程,每個月要治療四次,也就是一個禮拜一次,今天我們先做第一個療程。”
“第一個療程效果是最明顯的,治療結束之後,你可以找個人試一下聞氣味,隻要不是近距離的接觸,基本上是聞不到啥味道的。”
“所以也就是說,隻要完成了第一個療程,你就跟正常人沒有什麼區彆,但是想要徹底治愈就必須得三個療程全部完成。”
“另外中間還不可以斷,一旦中間的治療中斷,那麼所有的努力將會白費。”
“簡單的理解為,我去哪裡,隻要到了治療節點你就得跟著,哪怕是我回了華夏,你都要跟在我後麵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