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範兄在一石居中高談闊論,將這天下才子儘數不放在眼裡,今日一見,竟是吝於指教,看來眼界果然極高。”
說話這人,正是郭保坤!
一層石激起千層浪!
如此看不起天下才子的挑釁之言一下將範閒推到了風口浪尖上!
範若若連忙站出來解釋道:“昨日是郭保坤欺人太甚,我家哥哥逼不得已才選擇反擊。絕對沒有看不起天下才子的意思。”
範若若果然不愧是才女,三言兩語便道清了事情的原委。
眾人也不是傻子,一下就知道了範閒的身份,再看向範閒的眼光便多了一絲憐憫,一絲不屑,諸多複雜情緒攪拌在一起,難以言喻!
範閒心裡歎了口氣,心想為什麼總有人喜歡逼自己做這些事情呢?說起作詩作詞,在這個世界上,還會有誰是自己的對手?當然葉玄除外,他們都是被各朝牛人附體的家夥。
想到這裡,便提起筆來。
郭保坤看著範閒默不作聲的樣子,冷冷道:“莫不是一首詩都做不出來,惹人笑話吧!”
範閒厭惡了看郭保坤一眼,但實在是內急難忍,要不他定要這個叫郭保坤的好看。
起身便離開了大堂,去找廁所去了。
此詩一出,擲地有聲,郭保坤之前的挑釁也終究化作虛影。
太子臉上依舊那般風淡雲輕,隻是眼中稍瞬即逝的亮光出賣了他,他想收範閒為己用。畢竟能做出這樣的詩句的人,絕對不是庸才。
而且能堂而皇之的得到內庫財權,怎麼看來都是一樁血賺不賠的買賣。
一陣喝彩之後,有人高聲朗讀道:
“戍鼓斷人行,邊秋一雁聲。露從今夜白,月是故鄉明。
有弟皆分散,無家問死生。寄書長不達,況乃未休兵。”
不得不說,這首詩比剛才王風的好上了好幾倍。特彆是那句‘露從今夜白,月是故鄉明’,當真是畫龍點睛之筆。
許久之後,眾人這才醒過神來,紛紛道:“絕世好詩!絕世好詩!範閒憑此一首詩,名垂千古!”
張學士和曾文若看著這首詩,也略有所感,他們兩個人都不是京都人,為了做官求學,他們才到了京都。如果說王風的那首詩是寫進了張學士的心裡,那麼範閒的這首詩則是寫進了他的骨髓裡。
“既然如此,我便定範閒為此次詩會.....”
葉玄道:“且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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