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得太匆忙,就連這佩劍都丟下了,我們慶國邊軍第七營的將士好心,說是懦夫的劍他們用不了,讓我來還給你們陛下。”
“嘖嘖嘖,看來這位高原將軍逃得還真快啊!瞧瞧這佩劍多好,怎麼就給它遺落到戰場上了。”
葉玄聲音很輕,但言語中的嘲諷之意卻不加掩飾。
一時之間,所有人就好像熱鍋上的螞蟻,紛紛道:
“殺了他!”
“殺了這個南慶使臣,揚我大齊天威!”
“殺了這個南慶狗,用他的血來祭奠我大齊陣亡的將士!”
沈重見狀臉色鐵青,冷冷道:“葉大人犯了眾怒,就不怕下不來台嗎?”
“你這樣,我可幫不了你!”
“多謝沈大人好意,葉某自有安排!”葉玄坐下,手裡的酒又猛灌了一口,繼續嘲諷道:“如今這戰旗和佩劍,還要進爾等的皇官,也不妨是一樁美談!”
“若有能耐者,儘可以嘗試將我擊落車頂,斬斷旗杆,拿走佩劍。”葉玄毫不在乎的說道:“隻不過,北齊怕是沒有這樣的英雄好漢了。”
北齊百姓個個義憤填膺,恨不得直接衝上前,讓這個該死的南慶使臣命喪當場!
正當這時,一道低沉渾厚的聲音傳遍當場。
“我乃禦林軍虎嘯營趙哲林!”
話音剛落,一個金甲小將腳下一點,抽出長刀便向葉玄攻去。
葉玄頭也懶得回,腰間的水寒劍劍光一閃,劍氣閃過,那金甲小將便倒飛出去,口吐鮮血不止。隨即便暈了過去。
那本來仿佛堅不可摧的金甲,也被這道劍氣撕個粉碎。
葉玄看了他一眼,臉色依舊沒有絲毫改變,不過隻可惜這個金甲小將,直接撞到了他的劍氣上。
這下起碼要兩三年下不了床了!
北齊百姓紛紛心驚,心想這個南慶人究竟使得是什麼妖術?!
還未交手,就把人打得吐血,甚至昏迷過去!
一時之間,北齊百姓的情緒陷入了低迷之中,就連場上的叫喊聲都小了許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