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還在研究啊。”
“能做到這種程度已經是很強了好吧，你不要看不起，這可是全麵普及了，所有帝國公民都能用的技術。”
“懂，不必多言。”
“嘿，我還就較真了，你去，把那個叫什麼，雞賊的乾死，讓我研究研究，必給你研究出來怎麼用精神力撬動靈能。”
“害呀，不至於，這倒是不至於……”
聽到卡卡這斬釘截鐵的話語，趙昊當即認慫，這雞賊還能打一下，要是讓卡卡研究靈能，放個靈能火焰什麼的都還好，搞出來了亞空間就徹底玩完了，到時候這個世界就不能待了。
亞空間本身不可怕，可怕的是裡麵藏著的那些亞空間生物，惡魔和邪神，最主要的還是這個世界和戰錘有了一定聯係之後，戰錘的那些妖魔鬼怪極有可能會順著這道聯係跑過來。
所以趙昊才不想讓卡卡研究任何可能和靈能，亞空間扯上關係的東西，不是不相信卡卡的研究能力，而是太相信了，但凡研究點什麼出來都萬劫不複。
“哼。”
得到趙昊認慫的回答，卡卡這才消停下來，轉頭繼續研究尼爾，趙昊站在一旁，看著卡卡熟練地分開皮膚和頭骨，然後用改裝過的激光手術刀對大腦區域進行分割，再一一通電刺激……
一整套熟練的操作下來，不知不覺間，一晚上就差不多過去了，結束實驗，卡卡將所有東西裝回去，陷入了沉思，趙昊旁觀結束，上前看了看，完全沒發現有任何痕跡。
“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
“趙昊，你覺得你們人類是以什麼來定義自身的種族的呢？”
(?◇?)？
被卡卡這樣一句話問懵逼了的趙昊疑惑地撓了撓頭，視線在尼爾和卡卡之間來回流轉，平時才思敏捷的腦子此刻仿佛生鏽一般無法轉動，好一會兒才領會過來卡卡的意思。
“不是，他不是人類？”
“準確來說，是和你在基因序列上差得有點多，以前我都沒仔細看過，直到剛才對他的腦補切片做精神截斷實驗的時候才發現切片的反應很奇怪，我才看出他的基因序列和你都不一樣。”
卡卡不解釋還好，一解釋，趙昊更懵了，在實驗室裡來回踱步，強製腦子重啟，然後從頭梳理這段對話，這才想明白卡卡的意思，隨後趙昊走到卡卡麵前。
“那你又怎麼肯定我是人類呢？”
“你不知道？”
“我應該知道麼?”
“嗯，這麼說吧，一看到你我就自動意識到了這個概念，很奇怪，即便我把自己對你的認知改成了其他種族，在看到你之後我也會認為你是人類，但是看到其他人還是不變，這一點我也沒搞懂。”
模因，趙昊的腦子裡現在隻有這個概念，他思緒急轉，一瞬間想到了很多種可能，但又都被他推翻，這裡是進化三部曲的世界，怎麼會有模因的設定，所以這個模因是在來之前得到的。…。。
而想來這三世，最有可能接觸模因的地方，那就隻有穿越者協會，而其他兩個從穿越者協會帶來的道具，和“人類”沒有一點關係，所以隻有最後一種可能，他的基因鎖金手指是模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