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午休時間,荒川望跟和彌坐在樹蔭下的長椅上吃著便當。
“所以荒川君你有什麼計劃?”和彌吃著海苔飯團問道,“追蹤使魔我已經帶來了,放學之後就使用它麼?”
“不,計劃是這樣,我決定用這根紅色緞帶把那個絡新婦引過來。”荒川望。
“這根緞帶麼?”
“沒錯,她似乎對這根紅色的緞帶有種執念。”
“何以見得?”
荒川望遞給和彌手機。
和彌看了一眼上麵的網頁,神色凝重。
“昨晚東京又死了七個人。”荒川望說,“是誰乾的就不用我說了吧,他們頭沒了。”
“這根緞帶之間有聯係麼?”
“有,據說受害者身上被尖銳的東西劃了字,‘還我緞帶’。”
“阿彌陀佛。”和彌雙手合十。
就在這個時候,和彌跟荒川望的手機鈴聲同時響起。
“喂?”荒川望問。
“荒川君,請問你看了今天早晨的新聞了嗎?”
電話對麵是海老名的聲音。
“看了,死了七個人,放心吧,我會儘快找到並殺死妖魔的。”
“嗯,拜托了。”海老名的聲音似乎有些顫動,“我們協會的兩名驅魔人昨晚就在那七個死亡名單當中!”
荒川望一愣:“誰?”
海老名掛斷了電話,僅僅發了兩張照片過來。
荒川望看了一眼,是兩個穿著快遞服的員工證件照。
一個他不認識。
另一個與他有過一麵之緣。
就是當初在給他送驅魔協會邀請的快遞小哥。
荒川望對他有點印象,是個十分年輕的小夥子,年齡不超過25歲。
在人生最美好的時光,在這給櫻花燦爛的春季,他卻為了人們的安全死去了。
和彌也從電話裡得知了這個消息。
他的神情有些不忍地道:“中沢明先生,能告知我那兩人的名字麼?”
“想要超度他們的話,以後有的是時間,和彌。”
中沢明說完之後就掛斷了電話,聽起來他很忙,而且有些過於冷漠。
但和彌卻知道,這不是冷漠。
相反,恐怕會長現在比任何人都要悲怒。
但隻是待在那裡什麼都不做的話,不會有任何改變,隻會有更多的人犧牲。
“如果你想知道那被害的兩個驅魔人是誰……海老名發給了我照片。”荒川望伸出手機。
和彌一把抓過,一看,眼淚幾乎要決堤。
荒川望看著和彌悲憤的神情,就知道可能是他認識的人遇害了。
不過他不打算問,往傷口上撒鹽的事情是不能乾的。
“是古島君和山田君。”和彌輕聲說,“是我加入驅魔協會前的前輩……”
“荒川君。”和彌緊握著電話,“跟我談談你的計劃吧,下午的課,我們可以不用上了。”
“錄一段視頻,在銀座的各個的大屏幕上進行播放,而視頻我已經錄好了。”荒川望輕輕地拍了拍和彌的肩膀,“不過下午的課還是要上的,不急。”
“我大概明白你要做什麼了。”和彌說,“直接告訴我,我該做什麼吧?”
“聯係中沢明,找幾個會魔術的驅魔人,我們陰她!”荒川望攥著右手仿佛拿著楔丸,“咱們來個甕中捉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