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就像道玄一樣。
很多人荒川望在遊戲當中都沒有見過,隻能從物品與人物的隻言片語中揣摩推測。
跟在道玄身邊的,還有小小的永真。
“很好用,多謝了。”荒川望對道玄點了點頭。
要不是道玄的勾繩,他一時半會兒還真不能輕易地抵達德川信仁的大本營。
“不過帶著小孩子來刑場,未免有些殘酷了吧?”
荒川望看了一眼幼女永真。
後者手裡拿著一個飯團,半遮半掩地躲在道玄身後,一雙明亮的眼睛盯著荒川望。
她認得他。
是昨晚給她東西吃的那個人。
年幼的永真如此想道。
“彆擔心,我們剛來,沒有看到最血腥的一幕,而且……”道玄看了看永真平淡的小臉,“既然要做醫師,那以後就得麵對各種難看的傷口啊,這樣才能救人。”
可這樣真的不會給小孩子留下心理陰影嗎?
荒川望默默地想。
不過算了,這也輪不到他來插手。
而且……就算有心裡陰影……
那麼劊子手中往下淌血的腦袋也不算最大的陰影。
光是在那片慘烈的戰場上活了下來,這個事實就足以伴隨永真一生了。
誰也不知道一個年幼的孩子是如何在戰場的遺址之上存活下來的。
不僅是永真。
弦一郎、還有狼也是。
他們都是亂世之中的孤兒。
當梟初次見到狼的時候,狼的身上背著刀……
那是他第一次殺人,但不會是最後一次。
“那麼……有什麼需要改進的地方?”道玄問荒川望。
“改進的地方嗎?”荒川望想了想,“如果能把繩索扔出去的聲音變小就好了,而且如果可以的話,希望能夠延伸的距離儘可能地長,至於體積……它現在已經足夠小了,即使綁在手臂上也不成問題。”
“安靜,且加快能夠延伸的長度是嗎?”
道玄靜靜地思索了一下,然後伸出了白枯的手掌。
荒川望心領神會,把勾繩交還給道玄。
“再過一些時日,我會把它交換給你,屆時還請你再試一試。”道玄說道。
“可以。”荒川望點頭。
……*……
直到夜幕降臨。
葦名國又開始熱鬨了起來。
大家開展宴會,載歌載舞,空氣中洋溢著酒香和肉香。
想必這段歡樂的氣氛還要持續一段時間。
而荒川望作為在西戰場存活下來的人,自然也被邀請參加了宴會。
本來他喝酒吃肉美滋滋的,還能從喝醉的兵卒嘴裡打聽一些事情,例如祭拜源之水的習俗之類的。
不過就在這時,葦名眾一時興起,就想跟這個年輕的小子比劃比劃。
首當其衝的就是大將山內典膳。
這時他還很年輕,才三十多歲左右,正是身強力壯的時候。
隻見他離開了席位,徑直走到了荒川望的身前,遞過一把太刀。
爽朗的聲音在身前響起,啃著雞腿的荒川望傻了。
“小子,聽聞你的身手很不錯,來比試比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