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還有一件事情需要荒川望確認。
他抽出銀色舞者,再次開槍。
“沒有的,我看你還有多少力氣跟我鬥。”
肯尼斯笑著,甚至梳理著自己的金色的背頭。
他並不急於殺死眼前的這小子。
他在等,等待衛宮切嗣因被這動靜吸引而現身的時刻。
saber是很強沒錯,但她身受詛咒,無法發揮全部實力,遲早會被ncer擊敗。到時候她的禦主失去了英靈,自然就會被自己殺死,而找出來那隻老鼠不過是時間問題罷了。也就是說愛因茲貝倫家的禦主想要取得轉機,就隻有現身並幫助眼前這小子一起對付自己。
而到那時他便可以釋放自己最強大的魔術,同時將兩人誅滅!
在肯尼斯的心裡,與衛宮切嗣這個拿著槍械的男人的戰鬥連決鬥都稱不上,充其量隻能算是討伐!
不過他同時也有些疑惑。
saber的禦主就算了,為什麼連眼前這個男人也不會魔術?
難道傳聞保管著第三魔法的愛因茲貝倫家真的衰敗了嗎?
荒川望從噴泉旁站了起來。
在肯尼斯發起進攻之前,銀色舞者的槍口再次射出一發子彈。
結局顯而易見。
在月靈髓液的保護下,肯尼斯毫發無傷。
“哼,真是不知教訓。還是說你已經拿不出什麼手段了?本來還想見識一下愛因茲貝倫家的魔術,沒想到手下隻有這種拿著刀的武士了嗎,真是臟了我的眼,連野狗都不如的東西啊,如果你現在自儘的話,說不定還能留個全屍!”
肯尼斯抬起手指,月靈髓液頓時收縮成一個蘋果般大小的球。但是從這個球上延伸出去的,如同水管般貼滿了整個大廳的月靈髓液的儘頭全部對準了荒川望。
那些“水管”的終點,每一個都像是棱刺那樣尖銳,而每一根“棱刺”都能穿透C60及其以上的高強混凝土。
“不……”荒川望嘴裡吐出了這個字。
“求饒也晚了,我不會給予敵人活命的機會。”肯尼斯自信滿滿。
“不準侮辱愛因茲貝倫家啊!”荒川望怒吼著衝了上去。
“哼,看不出你還真是條忠心的狗。”肯尼斯緩緩吐出一個字節,“刺。”
延伸出的數以千計的月靈髓液同時朝著荒川望襲去。
肯尼斯正欲用剩下的月靈髓液來在自己的身前製造一層保護膜。
但是荒川望卻在衝向他的中途改變了軌跡。
肯尼斯不禁笑了起來。
果然。
野狗一旦遭到了蜂群的追殺,那裡還顧得上獵物呢?隻怕是連逃命都來不及。
不過這樣也好,自己就能安安心心地欣賞五秒鐘之後那小子被做成刺蝟的樣子了。
“這麼一想,我還真是有藝術天賦呢,哼哼……嗬哈哈哈哈……”
荒川望奔行的速度雖快,但無奈場地偏小,月靈髓液緊隨其後,還有一部分在從側麵和前方攔截。
前方是密集如荊棘的月靈髓液,後麵如是。
他的四麵八方都有著超強的魔術禮裝,看起來他就像是被困在牢籠裡等死的獵物。
不過這都不是問題。
他在確認了那件事情之後,心裡就已經明白了一件事。
——肯尼斯已經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