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rider,不要玩啦!”
“怎麼,那家什錦燒不是挺和你心意的嘛?”征服王說道。
“什麼什錦燒?分明就是你在街機廳裡玩了一天的FGO遊戲吧?”
次日的傍晚,rider實體化後大大方方地走在街上,穿著白色的上麵還印著“大戰略”的T恤。
時間已經過了七點,他們走過繁華的商業街,來到居民區附近,一高一矮的兩人走在上行的阪道上,準備回家休息。
“你就不擔心archer嗎,非要跑出來玩!”韋伯一邊走一邊生氣地訓斥自己的從者,“這個英雄王可是弓階,即便在禦主消失之後也能存活好幾天啊!其他禦主都找個洞鑽進去藏著了,就我們倆還大搖大擺地逛街。”
“哈哈哈哈哈!”征服王爽朗地笑了起來,“我就是在等archer啊!他不現身的話我才會感到失望!”
“啊?”韋伯傻了,“什麼意思?”
征服王伊斯坎達爾“啪”地一下拍了韋伯的腦袋。
“小子,你很快就會知道意思了。”
“什麼啊?”韋伯吃痛地捂著額頭,“現在就給我說清楚啊!”
“小子,你見過英雄王幾麵,覺得他是怎樣的人?”
“這個嘛……一個偏執的精神病!”
“嗬,在你眼裡或許是這樣,但你要看到更深層次的東西。”伊斯坎達爾說道,“他的言行舉止透露著‘霸道’,那是一位王者,一位暴君才會擁有的氣質。”
“嗯……所以呢?”韋伯說。
“我就簡單明了地說吧,小子。”征服王突然停下了腳步,筆直地盯著前方,“你覺得隻靠躲起來,就能讓這種暴君善罷甘休嗎?”
“他又沒辦法找到我們!”
韋伯這時還沒有注意到伊斯坎達爾的異樣。
“的確,archer職介的英靈不像assassin那樣敏銳,但是……對於一位暴君而言,想要逼出我們實在是太簡單了。”
前方的黑暗中傳來了清脆而寂謬的掌聲。
“說的好,雜種,看來你還是挺明事理的嘛。”
“這個聲音!”韋伯的心臟一緊。
金色的光粒浮現,英雄王吉爾伽美什出現在了rider前進的道路上。
“英雄王,今天你不穿盔甲麼?”伊斯坎達爾問道。
“哼,沒有必要。”吉爾伽美什說,“本來以為其他的禦主都是些隻知道躲起來而不考慮後果的蠢材,沒想到還是有這麼一條聰明的野狗。”
韋伯躲在了rider的身後。
征服王伊斯坎達爾問道:“怎麼,你要在這裡跟我打麼?”
“不,本王這次來,隻是來通知你的,畢竟assassin和saber都躲起來了,也隻有你還有膽子在大街上悠閒地轉悠。”
“什麼?”伊斯坎達爾問。
吉爾伽美什以高傲的口吻說道:“一天之後,本王會在冬木的市民會館那裡等你們,如果不來的話,那麼整個冬木的人都將給本王作為陪葬!”
“你瘋啦?”韋伯不禁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