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此刻,聽張遂這麼一說,她還是忍不住有些惆悵。
並州牧丁原,她也聽說過。
昔年,她嫁到甄家,成親的那天,丁原還來過。
不過,彼時丁原的官職不是並州牧,而是並州刺史。
而甄家那個時候,比現在還昌盛,門庭車水馬龍的。
雖然丈夫彼時還年輕,官職也不高,隻是一個上蔡令,但是,丁原也給足了麵子,和丈夫稱兄道弟的。
沒有想到,如今,丈夫和丁原都亡故了。
夫人感慨道:“這樣算來,你也算是故人之後了。”
哀傷了一陣,夫人才指著畫像上的兩行字道:“這些,就是宓兒所說的,你自己創造的簡體字?怎麼念?”
張遂道:“屆笑春桃兮,雲堆翠髻;唇綻櫻顆兮,榴齒含香。”
夫人俏臉上有些紅暈。
這是誇自己好看?
昨天她就看了張遂給自己二女兒畫的畫像,還有提字。
對比兩幅畫和提字,可以得知,這張遂,應該的確是原並州牧丁原的門生。
一般的人,絕對畫不出這種風格的畫,也寫不出如此優美的讚美之詞。
夫人道:“挺有才華。”
“你除了這些,還精通何物?”
張遂沉吟了片刻。
他想說,他還精通奇淫技巧。
比如,做弩。
比如,做簡易複合弓。
比如,做土推車。
其中弩和簡易複合弓是他穿越前經常看的短視頻上學到的。
作為社畜,穿越前,他觀看短視頻隻有兩大愛好:美女和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