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虞真認真的點頭,“你總算是有點覺悟了。”
“好,那就照你說的辦。”
他剛說完,虞真便覺得腦袋上落下一隻大手,有些溫柔的揉了揉她的腦袋。
從剛剛開始便堅硬得像塊冰的男人,好像一瞬間便鬆弛下來,透著幾分柔軟。
虞真偏頭看了他一眼,卻見他點開通訊,衝著對麵三秒鐘便接通的白長寧說:“舅舅,秦臨安的坐標我一會兒發給你,之後的事情,我也會跟你解釋。”
白長寧一句斥責的話還沒說出口,便被那一句“舅舅”給哽住了喉嚨,最後甚至有些慌亂的、結結巴巴的說:“你、你剛剛叫我什麼?”
戚寒星:“……舅舅。”
“秦臨安的坐標我會給你,聽說現在捉拿他的任務落到了你的頭上,”戚寒星對白長寧的反應有些不太自在,迅速說,“希望你能給他一個美好的體驗。”
白長寧張了張口,把胸口中的酸澀壓,他也不是一個習慣煽情的人,隻能忍著心中的觸動,沉聲說:“我以為你會直接要了他的命。”
“戚寒星,你現在想要他的命著實是一件極為簡單的事情,隻要一個飛船墜毀便能報仇,為什麼不直接那樣做?”
說真的,白長寧沒想到戚寒星竟然會把這件事交給他。
“有一個人告訴我,如果那樣做的話,就便宜秦臨安了,”戚寒星垂眸看了一眼虞真,繼續說,?“剛巧,我覺得她說得非常有道理。”
“延長他的痛苦,比直接殺了他更解恨。”
“你說對嗎?”
白長寧用腳趾頭想都知道“有個人”指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