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他不用這麼糾結,是她的話,應該也會喜歡坦誠一點吧?
於是他抬起頭,用仰望的姿勢看著她。
在看到她臉上的紅暈時,抿了抿唇,目光中有些不自覺的癡迷:“你喜歡我?”
虞真被他看得臉更熱了,卻又疑惑他為什麼會這樣說。
她困惑的歪了歪腦袋:“喜歡啊。”
“是哪種喜歡?”陸嶼又問,“是……我想要的那種嗎?”
虞真隱隱有點不久之後會腰痛的感覺,這讓她立馬想要搖頭說不是,但在看見他的眼睛時,又忍住了。
然後有些懊惱的歎了口氣,嘀咕了一句“男人真的好麻煩”,說:“你想要哪種的?”
“我想要……”你。
陸嶼的嘴唇張了張,虞真乾脆也不拐彎了,反正她覺得陸嶼今天還挺秀色可餐的,雖然腰痛吧,但前麵一般還是挺享受的。
更何況,陸嶼不是什麼都不懂嗎?
她還有得教呢!
肯定不會一開始就那麼厲害。
於是她乾脆踩了踩陸嶼的膝蓋,揚了揚下巴,說:“想要什麼不會說嗎?不過你不說我也知道。”
她乾脆伸手,準確的拉住了陸嶼胸前泛著綢緞光芒的黑色領帶。
微微一用力,便看見他臉上閃現過詫異的神色。
但仍舊順著力道揚起了頭。
虞真乾脆利落地伏低,手上更加用力,陸嶼咽喉都發出了不自覺的“唔”的一聲。
她另一隻手準確的掐住了他的下巴,往上一抬,便在男人驚愕的眼神中往他嘴上咬了過去。
冰冰涼涼,柔柔軟軟。
還帶著些晚餐時紅酒的香氣。
不是秀色可餐,是非常美味。
虞真吧唧了一下嘴,親得有些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