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是醉酒未醒便最好,你直接把瓶裡的液體倒一點到他的嘴裡便行……”
“男人嘛,遇見這東西不管睡著還是不睡著,都不可能一點反應都沒有,到時候你這樣……”
林嫵低下聲,交代了一點炸裂了虞真對古人觀念的夫妻小知識,然後招了招手,衝著春杏說:“你帶她過去,務必好好交代一番。”
春杏憐憫的看了一眼虞真,拉著人下去了。
出了林嫵的屋子,春杏一把把虞真推進了浴房中,屋內一早就被人準備了一桶熱水並幾個手腳利索的丫鬟。
裡麵的人全程沒有交流,見到虞真的那一刻不顧她的意願十分乾淨利索的扒乾淨了她為數不多的衣服,然後把她扔在了桶中一通洗洗刷刷。
洗完之後,還給她找了一間薄透的紗衣換上,裡麵便隻穿著一件小衣和裘褲,說真的,十分清涼誘惑。
但這副模樣終究是有些不太雅,虞真自個兒也有些彆扭,好在出門的時候春杏又找人拿了一件月白的衣裙給虞真套上,然後便帶著人順著府中小路往沈晏卿就寢的房間走去。
春杏十分警惕,帶著虞真左拐右拐,隨後停在了一間漆黑的屋前。
春杏壓低了聲音,小聲說:“少爺已經睡了,但門卻沒鎖,你自己進去,事情成不成就看你自己豁不豁得出去了。”
她看了一眼雙眼清澈的虞真,繼續說:“記住了,你隻有這一次機會,若是今天不成功,依照少爺的性子肯定不願再見你,到時候把你逐出府都有可能。”
虞真點點頭,說:“謝謝春杏姐,你真是個大好人。”
春杏一噎,再低聲交代了幾句,最後才說:“你進去吧,我就在不遠處看著,彆害怕。”
春杏果真悄悄的走到了一邊,躲在了黑暗的回廊下,隱隱的隻看得見一個人影。
虞真麵對著緊閉的房門,有些抓狂。
本想著等春杏一走她就消失,明任務失敗,沒想到春杏竟然還守在一旁看著。
這讓她怎麼辦?
算了,彆的不說,先進去看看,到時候再說。
總不能站在門口站一輩子吧?
夜色中,虞真伸出手,緩緩推開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