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下頜線完美流暢,冷白的臉上一張豔紅的薄唇格外顯眼。
高挺的鼻梁,再往上是一張暗金色麵具,繁複的花紋讓他看起來更加神秘。
麵具下透出的那雙眼,眸光深邃,泛著神秘又淡漠的漣漪,仿佛能穿透人心。
謝夢琪看向男人的目光變得一亮。
她從未見過如此有氣質和氣場的男人,雖然男人戴著麵具,但從他周身散發出的那股高貴疏離的氣質,讓人無法忽視。
穆韶洲定在虞沫身上的眸光稍微朝謝夢琪這邊移了一點,隻淡淡掃了一眼,直接無視她的問題,隨即收回目光。
他的目光落最終在傅彥廷身上,一雙冷眸中散發著令人寒顫的冷意。
敢打他的女人。
他不介意刀了這個男人。
傅彥廷背後像被成千上百根刺刺中,頭皮有一瞬的發麻。
“你是誰?和虞沫是什麼關係?”
他與男人對視,眸中滿是挑釁。
這個男人給他的感覺十分不爽。
林畫也仔細地打量著這個突然出現的神秘男人。
他的氣質步伐猶如優雅的王子,但那雙眼卻給人一種被窺視內心的心悸感。
她微微垂下頭,不再說話,靜觀其變。
穆韶洲盯著傅彥廷的眼睛,眸中的光像淬了火的刀子,淩厲又帶著懾人鋒芒。
他緋薄的唇微開。
“沒什麼關係,隻是看不下去而已,你們這麼多人欺負一個女人和老人,不覺得羞愧?”
傅彥廷咬了咬後槽牙。
“傅家的宴會還輪不到你來管。”
他討厭這個男人。
就算虞沫是他不要的女人,也絕不允許彆的男人覬覦。
許宏見男人比自己要高上一頭多,那股壓倒性的氣勢,讓他差點喘不過氣。
但還是穩住了心神,不悅地開口。
“又來一個多管閒事的?”
傅老爺子也打量一番穆韶洲,一眼便看出他氣度不凡,隻是他年紀大了。
魔都的豪門子弟一茬又一茬地長大,他還真認不出來是哪家的公子。
他對許宏說道。
“許總,我這個孫女打小性子就孤僻,不喜和人接觸,今天就給我老頭子一個麵子,這件事就算了吧。”
虞沫被這一聲‘孫女’叫得差點淚奔兒。
她追求傅彥廷這六年,沒少和傅老爺子接觸,能感覺得出來,他是真的喜歡自己,拿自己當親孫女疼。
這也是她一直沒有放棄傅彥廷的原因之一。
她挽著傅老爺子的手臂,低低喊了聲。
“爺爺。”
傅爺爺比自己爺爺還要年輕幾歲,但經過一輩子的操勞,身子骨出現了各種病痛,所幸不是大毛病。
虞沫經常會幫傅爺爺針灸按摩和熬中藥湯,近幾年有了很大的好轉。
“不行!既然這樣,那傅家就等著吧,明天早上八點,許氏會終結和傅家的一切合作。”
許宏說得無比囂張。
傅老爺子的手微微有些顫抖。
“許總……”
“嗬!”
穆韶洲冷冷笑嗤一聲,仿佛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一般,聲音中帶著一絲不屑。
“你笑什麼!”
許宏怒了,今天他的威嚴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人挑釁,他不會放過任何人了。
他的臉猙獰起來。
“你算什麼東西,還戴個麵具,裝什麼逼!”
虞沫看向男人,接近一米九的身高十分偉岸,尤其是男人微微翹起的嘴角,十分誘人。
讓她想起了某個人。
她睡的小白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