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堂堂的傅家大少爺,就因為虞沫,要被太子爺懲罰。
這簡直是他的恥辱。
虞沫她怎麼值得太子爺這麼做。
她就是一個賤人!
林畫和謝夢琪也是這麼想的。
林畫為了維護自己的人設,隻能硬著頭皮接受。
“不知道太子爺要怎麼懲罰?”
謝夢琪就顧不了那麼多了。
她在謝家被寵得很,哪裡受過這樣的氣。
“太子爺,我明明已經和虞沫道過歉了!你為什麼還要罰我們!”
穆韶洲終於正眼看了一眼謝夢琪。
隻覺得她的聲音十分聒噪。
他抬起大手,垂眸仔細看了看自己的手指,一副慵懶至極的姿態。
“既然這樣,那就喝酒吧。”
喝夠了,就沒力氣這麼聒噪了。
趙明立即讓人把酒搬出來,一杯杯地擺好。
方形長桌上足足擺了有上百杯酒。
壽宴上的賓客都被吸引過來。
長桌一頭,穆韶洲坐在那裡,渾身散發出王者之氣。
長桌一側站著許宏和謝夢琪,另一側是傅彥廷和林畫。
穆韶洲的手輕輕放在桌麵上,上下點敲了幾下。
他抬起眸看向一旁的虞沫。
“可以開始了嗎?”
虞沫有些受寵若驚,點了點頭。
太子爺沒傳言中的那樣冷酷,看來傳言也不能全信。
穆韶洲麵具下的瞳微微彎了彎,唇角向上,顯示他此刻心情的愉悅。
下一刻,他冷冷出聲。
“開始吧。”
穆韶洲話落,許宏便端起一杯酒。
“咕咚咕咚!”下了肚。
放下杯子,他又立即拿起一杯,仰頭一飲而儘。
如此反複。
傅彥廷看向穆韶洲,眉眼中透出一絲不服,但又無可奈何。
隻是緊了緊握著林畫的手。
他又看向虞沫。
對她從剛才到現在的冷漠十分不滿。
“虞沫,你難道不知道我不能喝酒?”
虞沫給他治療頑疾的這幾年,從不允許他碰酒。
說是碰了酒會加重病情。
虞沫像是看傻子一樣看向傅彥廷。
“我當然知道,不過現在是太子爺讓你喝,你要是不想喝,可以讓林畫幫你喝,你們兩個不是伉儷情深嗎?”
傅彥廷黑著臉,垂在身側的手微微發抖。
他發誓,就算是虞沫哭著跪下來求他原諒。
他也絕不會心軟。
林畫扶了扶傅彥廷的肩膀。
“彥廷,要不我幫你喝吧。”
“不用。”
傅彥廷反握住林畫的手。
他拿起一杯酒,對穆韶洲說道。
“太子爺,我女朋友不能飲酒,她的那份就由我來喝。”
穆韶洲沒說話。
傅彥廷仰頭喝完一杯。
眉頭擰在一起。
這個酒太難喝了。
他看了一眼趙明,明白這是趙明故意這樣安排的。
無奈,他沒有拒絕的權利。
接著又拿起一杯,喝了起來。
謝夢琪求饒地看向穆韶洲。
“太子爺,我可以不喝嗎?我胃不好。”
穆韶洲瞥了她一眼,渾身散發出讓人窒息的壓迫感。
薄唇微微翕動。
“那就把這大廳的地毯清洗一遍吧。”
謝夢琪瞪大了眼。
隻聽穆韶洲幽幽的聲音響起。
他繼續說道。
“就在宴會結束前,若是完成不了……”
他尾音拉長,微微揚起線條完美的下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