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家世連給我提鞋都不夠,一個破學醫的,還想攀上太子爺,嗬!”
“謝夢琪,謝家也不過是魔都不起眼的一個小家族,我虞家還輪不到你來評判高低。”
虞沫嗤笑一聲。
“你!”
謝夢琪急眼,從小到大,還沒人敢這麼和她說過話。
虞沫之前想用幾個便宜包包就收買她,想利用她和堂哥搞好關係,她才不會吃這一套。
她朝虞沫走了兩步,拿起一旁的香檳徑直潑到虞沫的禮服上。
虞沫今天穿了一件利於行走的淡青色半裙,香檳沾在胸口的位置,立即暈開一大片。
虞沫猛然抬起頭,看向謝夢琪,星眸中不帶一絲溫度,冷意在黑眸中迅速擴散。
謝夢琪臉上絲毫沒有歉意,反而全是得意。
“哎呀,你的禮服臟了,不過也沒什麼,反正你的禮服也不是什麼高定,我讓服務生帶你去換一件好了。”
話音剛落,一杯冰酒迎著她的臉潑了過來。
接著又是另一杯。
虞沫直接揪著她的胸口灌了進去。
“啊!!”
謝夢琪被冰鎮的酒刺激得渾身一抖。
她尖叫著。
“虞沫你瘋了!”
虞沫冷笑。
“這還是剛和你學的,既然你想要過潑酒節,我樂意陪同。”
謝夢琪濕噠噠的。
從臉上一直到脖子胸口,直至蔓延到整件禮服的裙擺。
全是紅酒漬。
那樣子比虞沫狼狽多了。
虞沫不理會她,徑自上樓換衣服。
經過一個房間,裡麵傳來熟悉的聲音。
她站在原地,仔細聽了一會兒。
不是傅彥廷和林畫又會是誰?
“彥廷哥,今天是爺爺的壽宴,我們在這裡做這些不好吧?”
林畫的聲音又嬌又軟。
虞沫聽了都覺得心裡被撓得癢癢的。
傅彥廷的聲音傳來。
“怕什麼,宴會廳那麼多人,少了我們兩個也看不出來,
再說今天的宴會由虞沫籌辦,我們做完出去轉一圈就行了。”
虞沫進了他們旁邊的客房,在網上訂了一套禮服。
半小時後送到。
聽著隔壁房間裡激烈的聲響,她彎唇露出淺笑。
撥通酒店的服務電話。
“喂,請幫二零一客房的傅先生送一瓶八二年的拉菲。”
掛斷電話後,虞沫留意聽著隔壁的動靜。
沒幾分鐘,隔壁便有服務生敲門。
“傅先生,您的紅酒。”
“傅先生?”
服務生在外麵聽到房內的聲音,皺著眉離開。
虞沫換好衣服從房間出來。
宴會廳裡。
隻聽幾個富家太太正熱烈地討論什麼。
她悄悄湊過去。
“我剛聽服務員說,樓上客房有人在亂來,男的好像是傅家大少爺。”
“傅家大少爺是不是和今天那個姓虞的女人有婚姻啊?那現在和他在一起的女人是誰?”
“還能是誰,肯定是剛才跟在他身邊的那個女人,隻不過傅家大少膽子還真大,大白天的,還是在老爺子壽宴上,就敢這麼亂來。”
虞沫勾唇悄悄離開。
管家在傅老爺子耳邊低語兩句。
“混賬!”
傅老爺子氣得直捶拐杖。
他這個孫子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把那兩個人給我帶過來。”
管家帶了兩個服務生一起上了二樓。
沒一會兒。
管家身後,傅彥廷和林畫神色慌張地跟著下樓。
兩人來到傅老爺子麵前。
傅彥廷還氣惱著,好事做了一半被叫停。
他快難受死了。
加上他喝了酒。
脾氣根本壓不住。
“爺爺。”
傅老爺子被氣得差點背過氣去。
老管家在一旁幫他順著氣,才沒倒下去。
傅老爺子開口。
“你還有臉叫我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