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築基的方式已經有點心得,如果能在近期突破築基,還不如直接去雲水台參加上界法會試煉。
“我也要去雲水台,你不怕我賣了你就跟著我吧。”
女英抹眼淚,“我不值錢。”
“不值錢還要來乾嘛。”
“不,我特彆值錢,特彆!”
湛長風也不逗她了,她的實力已經恢複地差不多,天亮可以準備出城了。
但是天亮上街,她發現事情沒那麼簡單。
青樓護衛的影子沒看見,倒是看見了城門口張貼的通緝,赫然是她的頭像。
“拿出通關玉牒或者牙牌來。”
“今天怎麼檢查得那麼嚴格?”
“沒看到上麵寫的嘛,偷竊公孫家重寶的賊人逃到我們這兒來了。”
女英拽拽她的衣角,“我的通關玉牒被他們搜走了。”
“我也沒有。”看樣子真不能用真臉了。
“走吧,我們得先去做一次賊了。”湛長風跟著進城的農人到一條小街上。
藏雲澗有少部分人是普通人,提不出精氣神做通關玉牒,所以他們的身份證明是牙牌,僅是在木石上錄刻了籍貫姓名從事,這是最容易偽造的。
湛長風偷拿了兩個進城趕集的菜農的牙牌,用無心之術改變了上麵的姓名出生。
女英心挺虛,小聲道,“這樣不好吧。”
“待會兒還回去。”
日漸中午,趕集的人陸續出城。湛長風見那倆菜農開始收拾東西,先一步拉著女英混在出城人群裡等檢查。
“把手搭前麵那個老伯的籮筐上。”
“啊?”女英照做。
守衛並沒有起疑,隻當他們是跟家人來趕集的小孩。
離開一段後,城門口傳來驚叫,“我的牙牌呢,明明進城的時候還在啊。”
“哎,我的怎麼也不見?”
“我真的帶了啊,兵爺。”
湛長風將兩張牙牌上的內容改了回來,再用無心之術傳了回去。無心之術,心想事成,論作用還是蠻大的,但是她現在實力太弱,就顯得獻祭的代價有點大了。這麼弄下來,抽走了她大半真氣。
她們沒走多遠,路旁躥出隻白狐,頭上頂著雜草,委委屈屈地還不敢靠近。
湛長風無奈,“你也知道怕。”
她拎起白狐摸摸它的骨頭,算了,才兩歲半的奶狐狸,實在沒什麼好計較的。
女英看著好玩,“你養的靈獸嗎,我可以摸它的毛嗎?”
“不是,跟你一樣。”
“.....”等等,跟我一樣是什麼意思。
白狐不太高興,朝湛長風呲了呲牙。湛長風哪裡慣著它,立馬就把它放地上了。
湛長風突然心頭一悸,有人在破壞她留在玉墜上的魂印!
“你們留在這等我,我去去回來。”
一人一狐瞧著眨眼飛掠消失的背影相顧無言,忽然女英彎起嘴角,伸出帶著嬰兒肥的白胖爪子...
嗷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