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甲神章跟她的契合,是命格上的契合。
無心之術和諦聽四象法,隻是應和了她的心境與能力。
地獄眼,更像是一種控製力量的工具。
她可以參修它們,采納它們,然而它們都不是自己追求的“道”。
“我當然會去上宗,也會去大世界,但那隻是我長久生命裡的一站,供我停留汲取新的力量,而我終將歸於寰宇,從這大千世界證得我自己的道。”
“證道不是從某個特定的時刻開始的,也不是無緣無故就能證的,我對宇宙的認知尚且模糊,可我知道,我做著我心裡想要做的事,我做的事也在驗證我的心,也許什麼時候心與行的累積得到質變,我的道就出現了呢。”
“我從來沒有局限,隻有在適合的地點.適合的時刻,做我應該做的事。”
她本來打算去宗門或者其他地界曆練一段時間,等修為足夠深厚,神州也足夠強盛時,打通兩地往來,再試著踐行帝道,然多了五年時間出來,自然要利用這點時間,為神州武道在藏雲澗做些鋪墊。也是為自己鑄造根基。
欽擅喟然大歎,竟有此等清醒明白的人,清醒到了去否定道統,明白到了掌握自身所求,可此等人也是最容易夭折的,因為她無路可走,隻能自己去開辟。
或隕落中途,或驅策未來的走向,欽擅感覺自己在寒雪城待久了,竟也染上了賭的習性。
斷運者,從氣運中悟道,他當跟從大運氣者,去見識三千世界的運道,這一賭,便將成道的賭注押到了她身上。
“大智啊,我應竭力佐之。”欽擅衷心拜服。
湛長風聞言淡笑,“能得老先生的肯定,也是我的幸運。”
“接下來一段時間,我應人之邀,要去探索秘境,老先生暫居合水,等我回來再議其他,如何?”
欽擅道,“那你可得找個大點的院子。”
“嗯?”湛長風會心一笑,“你那麼肯定他會留下來?”
“他也是個有氣運的,我跟他說,跟在你身邊,他才有可能找到回家的路。”
老兒捧著陶碗一副憨樣,搖頭晃腦,“不過讓我吃驚的是,他的氣運有隱隱向你低伏之象,你之前對他做了什麼?”
“推己及人罷了。”湛長風撤去結界,山林人正在歸來,“他的家在哪裡,要是最後找不到,豈不是教人空歡喜。”
“從他的運道窺視,他應不是此界域的人,甚至不是此天域的人,世態變化多端,實力足夠了,哪裡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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