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非魚瞧著小崽子如鯁在喉,小崽子瞅她也特彆不順眼,兩人相看生厭,每日裡爭相給對方添堵。
“小兔崽子快把你手裡的蠱壇放下!”那是她埋了三年的蠱!
“哦~”幼崽微笑著鬆開手,蠱壇下墜,驚得巫非魚撲身抱住。
“你行,你行。”巫非魚四下一望,抄起旁邊的一截木棍,“來來來,我教你做人。”
有時思崽心切.不明真相的將進酒過來串門,也會加入混戰,口中每每都喊著,“不要動粗”.“有本事衝我來”.“孩子那麼懂事可愛,你為什麼要凶她”!
巫非魚連他一起揍了,去特麼的懂事可愛。
半月後,巫非魚從自己的秘密禁地出來,仔細檢查了隱匿.防禦的禁製,這裡麵都是她培養的上品蠱物,萬不可被那小崽子發現了。
她回到平時居住的竹樓,卻見餘笙白衣飄飄地站在樓前的血槐樹下,“嗬,日理萬機的二族長怎麼有空來我巫穀?”
“有些總該解決的。”餘笙其實剛將幼崽送走一天,就想再將她抱回來了,不過外麵的某些人小動作頻生,她一忙就忙到了現在。
此時,也沒必要拐彎抹角了,她直接問,“你究竟確不確定她的身份。”
巫非魚似是而非地道,“當然確定了。”
“哦?”餘笙的眼神很是意味深長,“確定她是湛長風的孩子,還是她就是湛長風。”
原來是被看破了,怪不得前一瞬還對幼崽親得不行,後麵就將幼崽丟給她了。
巫非魚也沒有非得隱瞞她的身份,往血槐樹下的石凳一坐,說道,“我先前和她說話時,聽她提起了皇祖父.妃子.總管,如果她是湛長風的孩子,湛長風豈不是還有一個父親,可你我都知道,湛長風的雙親早就辭世了。”
餘笙冷不丁插一句,“她說的皇祖父,可能是指父輩一係的呢?”
“......她?”巫非魚眉頭緊蹙,“那還是她用特殊手段造出一個孩子的可能性更高。”
餘笙沒有糾結於此,“你接著說。”
“其實也沒什麼好說的,就這全天下我第一的小模樣,跟神州的湛長風如出一轍。”巫非魚又道,“湛長風是凡間皇族的太子,她習慣稱孤,她正好也有一個皇祖父,又姓易,不是她還能是誰。”
“最簡單的方式,便是撬開她的嘴,叫她自己說出自己的來曆。”
餘笙聽了,問,“那你有沒有試過讓她開口,或者幫她恢複。”
“每天都在幫她恢複。”巫非魚遺憾道,“她的長大,似乎需伴隨著某種刺激,且照現下的情況看,她的記憶也是跟著身體的長大,逐步解封的。”
“我剛開始就‘幫’她從小娃娃長到了三歲,可這些天,她可能已經完全不怕我了,一點都沒有長大的跡象。”
“刺激?”餘笙總覺她口中的刺激不是好詞。
“反正這小崽子我不管了,你快帶走。”
“嗯?被煩得不輕啊。”餘笙笑道,“幫忙管教孩子是親長的責任,你怎麼還耍起無賴了,孩兒她姨母?”
巫非魚渾身一寒,揚起笑容,跟她相互傷害,“這不是怕你想念寶寶嘛。”
她的眼角儘是妖嬈,輕推了餘笙一下,“快哄你的寶寶去。”
“......”這事怕是翻不過去了。
餘笙忽然不想看見小崽子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