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確實太激進了,才想找由頭跟晝族開戰,可我彆無他法,除了戰爭,您認為我還有彆的辦法讓晝族離開嗎?”
“數十年前,我等贏得了晝族大部分疆土,您以為,他們會善罷甘休嗎?”
“景耀與晝族之間,仇已結。如果我對付的是無辜人,您可以斥責我,可我本就在對付我的仇人,用一點迂回的手段,理所當然。”
齊桓見和老沉默不語,妥協似地歎了口氣,“也許是我考慮不周吧,可我能想到的辦法,也隻有挑事引戰了,今日我將壓在心口的秘密說了出來,是信任您,您要是覺得我不對,請指出,然後教我如何去應對。”
“即使要戰,也當正大光明。”和老略有鬆動,齊桓會對祖脈有此狂熱,情有可原。
祖脈要是曝露出來,豈止是荒原要亂,全界都得亂。
“晝族,知不知道他們占據的是祖脈?”
“知不知道有何關係,知道了,他們也不敢說出來。”齊桓誠懇道,“和老,這是我最後一次發力機會了,現在我還有景耀的部分兵權,還能借著神農門,繞過父親取得吳曲王朝的支持,一旦錯過,我在修為.勢力上就會越來越劣勢,您忍心看到我們付出的心血煙消雲散?”
“數十年前,他們幾個生死境就擋住了一波又一波的進攻,你覺得到了今日,能成功嗎?”
和老此問著實誅心,齊桓臉都僵了,但他很快恢複如初,“以前我們遵著道義,沒有過多地派遣真君出戰,這次不同。”
“相信我。”
幾日之後,餘笙收到了一張請帖,景耀二公子宴請荒原各方,邀她赴宴。
花間辭摸到這請帖,吉凶自現,“一場鴻門宴罷了,去與不去,結果都不會變。”
“他們當真欺人太甚,不如放開手腳打個痛快。”碩獄憋得分外難受,“晝族今非昔比,未必會輸。”
“就怕拔起蘿卜帶出泥,若引得他們身後的天君出手,又是一樁麻煩事。”餘笙默了默,語中隱著一絲鋒銳,“如果要動手,便需出儘全力,將他們打怕,可否做到?”
“我這裡沒問題。”花間辭若有似無地瞥向坐在一旁聽他們談話的幼崽,“差不多是該將他們拉出來溜溜了。”
餘笙和碩獄明了她的意思,目光都投向幼崽,複雜中雜夾著一絲愧疚,愧疚中有絲莫名的興奮。
幼崽背脊一涼,總有刁民要害孤。
碩獄收回視線,正色道,“我這裡也沒問題。”
餘笙微笑,“好,我會帶著她去赴宴。”幫這小崽子好好恢複下記憶。
幼崽聽聞自己要被帶去什麼鴻門宴,興致勃勃道,“孤還要帶上孤的將軍!”
“......”碩獄很不是滋味,我才是你正兒八經的將軍喂,快把那個要將我拉扯成戰神的族長還來!
餘笙低頭問,“你很喜歡那將軍?”
“那是自然,隻有如此威武的打手才配得上孤的身份。”,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