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貞元帥知曉這個大界苟延殘喘至今,到底是迎來了終結,下令讓守在大界外圍的艦隊撤離,免被波及。
軍隊大規模遠離,卻不見落後一步的降婁元帥,將一團東西投入了北羅大界。
那廂,湛長風已回到朱天,不去看那方動靜,也知道北羅大界氣數已儘。
她走上帝座,揮袖轉身,目光深寒,“北羅道教尊者可在?”
向疾回道,“已請回。”
湛長風頷首,話鋒忽利,“鼎天元帥、潛真帝君、司空尊者,你等分率真武軍團、海部眾軍、朱天戰宮將士,與北羅道教尊者同行。”
趙玄、龍龜、司空照出列拱手,“謹遵法旨!”
“碩獄,你率地獄圖騰軍開拔,進攻北羅諸界,驅逐駐守在內的帝會聯盟軍,黎明之、將進酒、左逐之、淮明、敘鞅、遊不悔玄天戰宮六將輔之。”
碩獄在神蟬皇那次,吸收了不少同族的魂力,實力一躍千裡,一隻腳踏入返虛,這些年領命駐守雲澤界域,整日和原萬星天朝的大妖們待在一起,沒少打架,實力也穩固得不能再穩固了,這回好不容易被放出來領軍打仗,還未前往便熱血澎湃,高聲應是。
黎明之等六將對此也期盼已久,如今太一強者雲集,他們心知自己是資曆老、功勳高,才能被繼續重用,倘若鬆懈,隨時都會讓新人追上,這一次出戰,也是證明他們實力的機會。
點將點兵,大軍集結,隨幸存的北羅道教尊者們進入北羅界域。
危貞元帥聞聲,率眾於虛空攔路,兩軍在虛空中對峙。
她驅碧眼黑虎而出,冷厲喝道,“好大的底氣,誰給你們的膽子前來挑釁!”
“帝會毀我道教根基,斷我傳承,身雖逃,心難平,眼看北羅大界將毀,我等寧死也要討回一個公道!”炎亭劉尊者字字泣血,死盯著帝會一眾,抱拳朝和憲界域方向施禮,“幸得太一天朝借兵,今日便來一決生死!”
揚湯信飛子當即嘲道,“手下敗將,焉敢逞能,你領再多人來,也不過是有來無回!”
這話龍龜就不同意了,悶聲悶氣道,“那小子,想必你的網已經補全乎來,快拿出來讓爺爺再撕一回!”
話說那次信飛子用天繭寶網抓住了出逃的北羅教眾,不正是龍龜以衛道軍名義帶軍援助的嗎,還給他的網撕了個大口子。
真真是仇敵見麵,分外眼紅,信飛子大喝,“龜老兒,光說不練假把式,看看這次我能不能破開你的龜殼!”
危貞元帥止了這嘴仗,質問,“太一這是鐵了心與帝會為敵?”
“話非如此。”趙玄手持春秋偃月刀,指向聯盟軍,“撇開虛話,難道不是你帝會踩著我太一的底線,我等助北羅道教,乃理所當然!”
“好一句理所當然。”危貞元帥看向降婁元帥眾尊,“都被打上門來了,沒有躲的道理,諸君,我等到現在,都沒個大界歇腳,這次正好攻進太一,打下一方大界!”
“但憑軍團長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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