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立言有點摸不著頭腦,他一時想不明白自己跟臭流氓有什麼聯係。
莫名其妙的女人,哪根筋又搭錯了?
夏箏暗自慶幸現在不是當麵聊天,要不然可就太尷尬了,她思緒飛轉,打字回複:“發錯人了。”
許立言也沒再多想。
“哦,時候不早了,明天還要去藏區,早點休息吧。”
“晚安。”
夏箏簡單回了兩個字,放下手機,輕輕拍了拍發燙的臉頰,然後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突然笑了笑,似乎也意識到自己的反應太過異常了吧。
次日。
唐珂開車載著夏箏跟周小雨一起前往機場。
由於這次的行程比較複雜,她這次也跟著一起過去,方便照顧夏箏。
......
藏區的天空永遠那麼清澈,白雲如棉花糖漂浮在空中,仿佛觸手可及。
飛機劃過天邊,宛如展翅的雄鷹緩緩降落在日喀則和平機場。
許立言走出機艙,抬頭看了眼乾淨而透徹的藍天,瞬間感覺神清氣爽,深深呼吸了一口稀薄的空氣,一股清涼湧入心肺。
或許真的跟一個人體質有關吧,至少這會兒,他並沒有感覺到明顯的高原反應。
前來接機的依然是上次那個叫雲朵的小姑娘。
“許哥,辛苦了,感覺怎麼樣?”
一見麵,雲朵就遞了個手持氧氣罐給許立言。
許立言接過來吸了一下,邊走邊道:“感覺還好,沒什麼反應。”
“那是你才剛下飛機,沒怎麼運動,說不定等過一會兒就有反應了,反正在這裡這東西最好常備。”雲朵道。
“好的。”許立言道。
由於地理因素,日喀則這座城市發展相對落後一些,機場來來往往的大多都是一些來組團旅遊的遊客,沒有看到來接機的粉絲。
兩人走出機場坐上一輛讚助商提供的商務旅行車前往下榻的酒店。
一個多小時的車程,許立言並沒有覺得無聊,他也是第一次來藏區,透過車窗欣賞著外麵的風景以及一閃而過的當地百姓,不知不覺就到了目的地。
帶著行李入住節目組提前安排的房間,就等其他幾位嘉賓抵達後一起集合了。
時間流逝。
臨近傍晚,雲朵過來通知他前往餐廳集合,順便給他帶來了入鼻式氧氣袋,背在身上十分方便,即使暫時不用,隨身帶著以備不時之需。
離開房間,雲朵自動躲開攝像機。
許立言徑自朝電梯口走去。
經過其中一間客房的時候房門門正巧打開,一道身影走了出來。
黑色長款輕薄羽絨服,下身則是一條深色修身牛仔褲,一頭如瀑般的秀發隨意搭在肩頭,整個人顯得十分素淨。
隻不過臉色蒼白,看上去略顯萎靡不振,臉上戴著吸氧器,多少破壞了一些美感。()
“你什麼時候到的?”
夏箏看到許立言,有氣無力的打了聲招呼。
許立言看她這副模樣,明顯是嚴重高反,看來高反跟一個人的身體是否健康關係不大。
“三點多到的,你什麼情況?高反這麼嚴重。”
“我也沒有想到會這樣,估計剛到還不適應吧,等慢慢適應一下就好了。”夏箏輕歎了一聲,她確實沒有想到自己會這麼嚴重,擔心到時候會影響到音樂會錄製。
兩人並肩朝電梯口走著,許立言問道:“現在什麼感覺?”
“渾身無力,頭重腳輕,眼皮跟灌了鉛似的老打架。”
電梯到了,兩人走進電梯。
這種事許立言也沒有什麼辦法,幫不了她,輕輕“哦”了一聲。
夏箏不露痕跡的瞥了他一眼。
就“哦”嗎?
連關心的話都不再多說一句?
這家夥真的是鋼鐵直男啊。
電梯一路向下到了一樓,兩人一前一後走出電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