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哥,教教我怎麼才能寫出大家喜歡聽的歌唄,就像你剛才那首。”
劉卞湊到許立言旁邊,虛心請教。
他正是年少輕狂的年紀,以前從來沒有服過誰,即便他寫的歌沒有人聽,他也覺得那是彆人不懂欣賞。
許立言卻用兩首原創讓他徹底認清了自己。
許立言心說,我哪兒知道怎麼寫出好歌來,我都是抄的啊!
他淡淡一笑道:“回頭私下聊。”
“好,那抽空咱倆喝兩杯好好聊聊。”劉卞道。
許立言輕點了下頭,視線不經意間落在夏箏身上,就見她雙眸低垂,嘴裡默念著什麼,想來多半是還在熟悉歌詞,難怪這會兒明顯感覺她很少說話。
舞台上,王稚的演出已經開始。
業內公認的創作才子,原創實力毋庸置疑。
他演唱的是一首名字叫《聖》的新歌。
這是一首感染力很強的作品。
曲調時而氣勢恢宏,讓人不自覺產生一種矗立在珠峰峰頂,一覽眾山小的感覺。
時而聖潔神秘,中間穿插的一段梵音,讓整首歌充滿“禪意”。
許許多多藏區元素糅雜在一起,卻又渾然一體。
“作品確實不錯,現場聽的話應該很爽,票數不會低,不過太追求極致反倒有點曲高和寡的味道,缺乏流行性跟傳播性。”許立言心裡想道。
無論什麼歌,終究是要麵對普羅大眾與市場的檢驗,這首歌大概很難通過這一關。
當然,這並不是說這首歌不好。
其他幾位歌手也是同樣的感覺。
劉卞例外,他覺得王稚又在“賣弄”才華。
總之當看一個人不順眼的時候,他連呼吸都是在浪費空氣。
王稚的演唱即將收尾的時候,夏箏起身跟其他幾位打招呼道:“我該去準備了。”
“箏姐加油!”劉卞率先出聲聲援。
吳長河跟朱靜曼也跟著送上祝福。
夏箏看向許立言時,後者做了一個加油的手勢:“加油。”
她點頭致意了一下,移步朝舞台通道走去。
舞台上。
以一聲洪亮悠遠的鐘聲收尾,王稚的表演結束了。
現場開始計票。
不出許立言所料,他最終獲得了268票,比自己高出十多票,暫居第一。
王稚躬身謝幕,臉上帶著自信的笑容走下舞台,一邊朝出口處走去一邊向還在鼓掌的觀眾揮手示意。
他覺得自己這次的表演非常成功,沒有任何瑕疵。
對於獲得的票數也十分滿意,最重要的是贏了許立言。
同樣都是原創作品,如果這次再輸,那就太沒麵子了。
“你這次的表演完美,編曲實在太牛了。”
王稚回到候場間,吳長河適時送來了讚賞,他向來不吝嗇稱讚彆人。
“我寫這首歌的時候一個人待在房間冥想了整整一天,腦細胞都不知道死了多少,你看我的頭發是不是比前些天少了......”
王稚侃侃而談,聽上去像是在訴苦,可言語間卻不自覺流露出幾分得意。
直到一陣掌聲傳出,大家的注意力才轉移到屏幕上。
夏箏一席束腰黑色長裙站在舞台中央,整個人顯得冷豔,高貴。
她朝一側的樂隊點頭致意了一下,現場燈光黯淡下來,伴隨著三聲提示音,舞美變幻,整個舞台呈現出冷色調。
大屏幕上浮現出即將演唱的歌曲信息。
《阿刁》
原唱:許立言
作曲:許立言
作詞:許立言
編曲:梁田,許立言
......
“怎麼還有!”
王稚人傻了。
就在剛剛他才跟吳長河聊起自己創作一首作品有多麼嘔心瀝血,許立言的又一首原創作品就出來了,質量先不提,數量上就輸了啊。
無比強烈的好勝心,讓他就連這個都無法接受。
“絕對不可能是最近幾天才創作出來的,沒有人能在這麼短時間寫出兩首拿的出手的作品。”
“可是夏箏應該不會拿一首不成熟的作品登台表演才對,那隻有一種可能,這些歌應該都是許立言以前儲備的作品。”新小書包小說網
“對,一定是這樣的。”
王稚心裡七上八下,胡思亂想起來。
“許立言,你前天的神秘任務不會就是給夏箏準備這首歌去了吧?”朱靜曼一臉八卦看向許立言問道。
許立言笑而不語,算是默認了。
朱靜曼親眼見證自己的磕的cp越來越有成真的趨勢,莫名的開心起來。
“咳,我還以為什麼事呢,這有什麼好保密的,不就是一首歌嘛,搞的那麼神秘。”
劉卞傻乎乎的壓根沒往彆處想,接著說道:“言哥,下一輪我的歌就交給你了啊。”
許立言沒搭理他。
王稚則是心裡酸溜溜的,難道夏箏覺得我還不如許立言?為什麼不找我幫忙?
一小段帶有藏區韻味的前奏響起,隨之而來的是童聲吟唱。
所有人的注意力重新回到舞台上。
夏箏清澈空靈的歌聲傳了出來。
阿刁,住在**的某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