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老師。”
夏箏收斂笑容,十分客氣的跟羅銘打了聲招呼。
“跟你說過多少遍了,彆叫我羅老師,叫我名字就行。”羅銘麵帶微笑溫聲道。
夏箏這麼美的女人很難不讓人產生非分之想,他也不例外。
這次兩人飾演的又是一對,對他而言是難得的一次機會。
隻是這幾天下來,他發現夏箏跟他一直保持著一種疏離感,他三番五次噓寒問暖試著拉近彼此的關係似乎一點成效都沒有。
他想這應該就是夏箏出道幾年來從未跟任何人傳過緋聞的原因吧,與人打交道時太有分寸了。
放棄當然是不可能放棄的,越是這樣的女人越容易讓男人產生征服欲。
“還是叫您老師吧,您比我早出道十年,直接叫您名字的話會顯得我很沒禮貌。”夏箏認真道。
“你這一口一個“您”的稱呼我,讓我感覺自己老了一樣。”羅銘開玩笑道。
“您彆誤會,我沒有那個意思。”()
“行吧,那就隨你吧,想怎麼稱呼我就怎麼稱呼我。”羅銘一臉寵溺的表情,接著問道:“你們剛才在聊什麼呢?笑的那麼開心。”
他還從來沒有在片場看到過夏箏笑的那麼肆無忌憚。
夏箏看了許立言一眼,抿嘴一笑道:“哦,我們倆剛才閒著沒事突然奇想,如果這部劇的大結局是鄭乾把齊王跟皇帝都乾掉,他自己登上皇位,會不會更有戲劇性呢。”
羅銘:“......”
老子的男主角就被你們這麼乾掉了?
好吧,看來你倆的確是挺閒。
他乾笑了兩聲:“聽起來倒是還蠻有意思的。”
“是吧,我也覺得挺有意思。”夏箏淺笑道。
羅銘視線突然轉向她的頭頂,說道:“彆動。”
“怎麼了?”
夏箏眉頭微皺,不明所以問了句。
“發冠上有隻馬蜂。”
羅銘說著便伸手準備將那隻爬在她發冠上的馬蜂彈飛。
夏箏站在那裡一動不敢動,求助的眼神看向許立言。
許立言揚起手中的劇本抽了過去。
啪!
羅銘的手剛伸到一半,一道白影劃過,重重抽在夏箏的發冠上,高高的發冠瞬間被抽歪到了一旁。
羅銘手懸在半空麵露不悅看向他。
“你要死啊,就不能輕點?”
夏箏則一手扶著快要掉下來的發冠,一臉慍怒瞪著許立言抱怨道。
說話的同時作勢要上前踹他一腳。
許立言一閃身,快步朝一旁走去,邊走邊笑道:“你怎麼恩將仇報呢,我是在救你。”
“你要是再打的重點,我都被你打成腦震蕩了!”夏箏不依不饒追著他,“你彆跑,讓我踹一腳咱倆扯平。”
“傻子才不跑。”許立言小跑著兜圈子。
羅銘呆立在原地,傻子都看得出來夏箏壓根就沒有真生氣,而且他明顯能感覺到夏箏對許立言的態度跟他完全不一樣。
“可能是他倆一起錄過節目比較熟吧。”
他看著倆人追我趕的嬉鬨,心裡有點酸。
......
“哢!”
“夏箏,你看羅銘的眼神中要溫柔一點,多一點情意,不能那麼冷冰冰的,跟看一個跟你毫無相乾的人一樣。”
正式開拍後,傅洲就發現夏箏今天好像進入不了狀態。
夏箏比了一個“OK”的手勢:“好的。”
“哢!”
“夏箏,你要不要先休息一會兒,再找找感覺?”傅洲問道。
夏箏看了一眼遠處放哨的許立言,點了點頭道:“好吧,給我幾分鐘。”
然後又看向羅銘歉意道:“不好意思啊羅老師。”
“沒關係。”
羅銘和顏悅色,輕輕點了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