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老師,你什麼意思?我是拿不出手嗎?”
遠隔千裡,許立言隻能通過視頻陪夏箏守夜,後者將父母想見一見他的事情講了一下。
“你真想這麼快見家長啊?”夏箏道。
“反正我這輩子就非你不娶了,早晚要見的啊,這樣也好讓你爸媽放心不是嗎?”許立言據理力爭道。
“你想就憑你幾句花言巧語轉正是不可能的,太便宜你了,而且你這人有時候挺變態,我得再考察你一段時間。”
“我怎麼就變態了?”許立言表示很無辜,“那你要考察多久?”
“少說得一年半載吧。”
“一年半載...太久了,一個月,不行的話我再退一步,三個月。”
“看你表現吧。”
“......”
大年初一,龍門高鐵站售票大廳冷冷清清,進出站的旅客寥寥無幾。
許立言全副武裝走出高鐵站就看到家裡那輛黑色大眾停在出站口的路邊。
車門打開,許誌文從車裡下來
“行李放後備箱吧。”
“我自己來就行。”
許立言說著將行李放進後備箱,隨後父子倆上車一路朝家的方向開去。
約莫半小時車程到家。
許立言推著行李走到門口就能聽到家裡麵人聲鼎沸,聽起來相當熱鬨。
他爺爺奶奶去世的早,父親在一幫兄弟姐妹中排行老大,長兄如父,每年大年初一許家的一大家子都會到家裡拜年,隻不過往年沒有這麼紮堆,基本上都是到家裡坐一會兒就離開了。
顯然大家都是在等著他回來。
兄弟鬩牆,妯娌不和,一大家子中很容易出現這種情況,不過這些糟爛事在許家不存在。
一來或許是上一輩沒留下什麼家產值得他們爭搶;再者各家的日子都還過的不錯,相互之間又沒有矛盾點,所以大家相處的十分融洽。
親戚跟朋友一樣,常來常往就會越走越近,長時間不來往感情就會隨著時間越來越淡薄。
許立言推開門就看到麵積不算大的客廳,或站或坐十來口子人,齊刷刷朝他看了過來,搶先開口的是一個三十六七歲,略有些發福,打扮卻很時尚的中年女人。
“哎呀,終於等到我們大明星回來了。”
“小姑你怎麼越長越年輕了呢,我都差點不敢認了。”許立言道。
“真會說話,你這嘴打小就甜。”小姑樂開了花。
“有紅包沒啊?”
“沒有,這麼大了要啥紅包。”
“得,嘴白甜了,再大不也是你侄子嘛,小姑你真小氣。”許立言打趣道。
“大哥,你看到沒,你們家立言現在都敢擠兌我了,他是要造反啊。”小姑向許誌文告狀。
許誌文難得調侃自己妹妹:“人家說的沒錯啊,再大不也是你侄子,過年連紅包都沒準備,你這當姑姑該反省反省了。”
趁著兄妹倆理論的空檔,許立言轉而衝其他長輩打招呼:“二叔,三叔,新年好啊。”
向來寡言的二叔連聲道:“好,好,路上還順利吧。”
三叔說道:“坐一路車累了吧,趕緊把東西放下歇歇。”
“還行,那你們坐著,我先把行李放一下,馬上就來。”
許立言跟長輩一一打過招呼後就拎著行李進了自己臥室,剛把行李放下,許子衿後腳就跟了進來,一眾堂兄弟姐妹中,他們倆關係是最親的。
“哥,我上次跟你說的事你還記得吧?”
許立言沒說話隻是抬起一隻手,許子衿立馬心領神會將小腦袋抵在他手心,不過這次許立言隻是輕輕揉了揉,大過年的給她留點顏麵。
“什麼事,最近太忙了,不記得了。”
“就是跟我朋友合個影,她們都是你的粉絲,可喜歡你了。”
“我有點累,等改天吧。”
“彆改天啊,她們一會兒就到樓下了,給我個麵子,就合個影,耽擱不了幾分鐘,拜托了。”
“不行不行,我今天沒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