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廖金輪在這個時候提到了廖同,說明廖同的死,大概率是與他有關。
隻是。
廖金輪有什麼能耐殺得了實力堪比元嬰的廖同?
廖天祿目光陰沉,下意識的看向了陸雲。
此時的陸雲,旁若無人,依舊在催動著皇級劍意,震的隱匿陣法嗡嗡作響。
太放肆了!
廖天祿心中升騰起殺意,卻再次將視線,落到了廖金輪的身上:“老祖所說的血脈氣息,就是從你兒子身上散發出來的?”
通過麵相,不難判斷出廖不凡和廖金輪之間的關係。
“正是你胖哥,有什麼問題嗎?”
廖不凡已經算是置之死地了,再加上先前受到陸雲的渲染,也狂了起來。
橫豎都是一死。
不如狂妄的死!
要是讓陸雲知道他這個想法,估計又會忍不住一頓懟了。
廖天祿喝道:“說話沒大沒小,廖金輪,這就是你教出來的兒子?”
“老子怎麼教兒子,關你屁事!”廖金輪也是脾氣暴躁。
廖天祿冷笑道:“很好,此事稍後再論,我隻問一個問題,我兄弟廖同,是你們殺的?”
“明知故問。”
“好,你們可以去死了。”
廖天祿也不再廢話,血氣沸騰,淩空斬出一道血刃,卻並非斬向廖金輪父子,而是殺向了陸雲,喝道:“你也該放肆夠了!”
他當然能夠看得出來,廖金輪父子根本不足為懼,他們的倚仗,肯定是那個戴麵具的青年。
擒賊先擒王。
這個道理他懂。
然而。
廖天祿做夢也沒有想到的是,他僅僅隻是斬出了一道血刃,迎接而來的,卻是一道毀天滅地的打擊。
隻見陸雲猛地收斂氣息。
前一秒明明還劍意澎湃,下一秒就內聚於身。
接著。
殘影掠出。
竟是以強橫無比的肉身,直接撞碎了那道血刃,抵至廖天祿身前,一掌捏住了廖天祿的脖子。
“開胃小菜而已,怎麼就成了你眼中的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