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個血蟲似乎有些無法接受看到的這一幕,陸雲捏爆的那是老者的頭顱啊!
那分明是無數血蟲的發財夢啊!
“沒了!一切都沒了!”
“完了!全完了!”
在場的血蟲一個個癱軟在了地上。
這就是賭狗的最終下場,而陸雲所做的,隻不過是簡化了這個過程,讓他們更加直接的得到了結果。
千萬彆沾賭,一入賭局深似海!
“不!!!不可能!”
屠夫叮卓狀若癲狂,他是最不能接受的!
“願賭服輸!叮卓,還想造次不成?”
心中無比舒暢的薩西喝止道。
“勞資沒有輸!”
屠夫叮卓大吼道。
薩西雙眼瞪大:“放肆!叮卓!爾敢……”
話說一半,隻見台子上的那已經被陸雲捏碎頭顱的老頭竟然又站了起來。
鮮紅的脖頸上,還在往外冒著血,那模樣可比恐怖片裡的怪物讓人毛骨悚然多了。
這老頭不光氣死複生般的站了起來,身上的死亡法則更是強橫了不少。
就連陸雲都有些抵抗不住了。
“砍刀!給我殺!殺了這個雜碎!”
屠夫叮卓瘋狂大吼道,濃鬱的血氣從身上噴湧而出,直接灌輸到了無頭老者身上。
讓其乾瘦的驅趕,瞬間變成了肌肉猛男。
血氣和死亡法則雜糅在一起,朝著陸雲殺了過去。
陸雲雙手一拍,砍刀前衝的身體瞬間僵直在了原地。
隨後哢嚓一聲!
砍刀身處空間竟然如同鏡子一樣密密麻麻的不滿了破碎的蜘蛛紋路。
“碎!”隨著陸雲平淡如水的聲音落下。
那砍刀和他周身的空間瞬間碎成了一地殘渣。
“不……不可能!”屠夫叮卓雙眼通紅,身上血氣翻湧,竟然當眾違背規則朝著台子上陸雲出手了。
二哈見狀冷哼一聲,便要出手,畢竟他怎可能可能眼睜睜的看著對方這麼欺負自己大哥!
卻被陸雲製止了:“二哈!還用不著出手,不還有他的嗎?”
二哈和陸雲心意相通,看向薩西,聲音含怒的說道:“這就是你當擔保人的作用嗎?在一旁眼睜睜的看著,有血蟲在你的場子裡搞這種事情?”
這話無異於是在打薩西的臉。
“薩奇!!!”薩西臉色陰沉的喊出兩個字。
隨著聲音落下,陸雲便感受到一股從未感受過的腥臭血氣在空氣中彌漫開來。
“殺!”
薩西大吼一聲。
登時滿目猙獰,狀若癲狂的屠夫叮卓的頭顱便滾落在了的台子上,還差點沒砸到陸雲,幸虧躲的快。
“敢在勞資場子裡造次,翻了天了!”
薩西怒氣未消的說道:“薩奇!將這屠夫的頭顱掛在門外一年,以示警戒!”
“讓他些不長眼的,在鬨事前,也好好掂量掂量!”
說完這些,立刻轉變態度,麵帶微笑的看向二哈:“還真是自古豪傑出少年啊!小兄弟,年紀輕輕,竟然就有此等血寵,想來自身實力也已經不俗吧?”
“怎的?想試試?”二哈將陸雲小心的送回耳廓內,自始至終都未曾看到對方一眼。
似乎是在抱怨對方剛才的坐視不管。
“不敢!不敢!”薩西嗬嗬一笑:“就是想請小兄弟去裡麵喝杯血,叫個盆友!”
“不必了!”
二哈:“???”
這話並不是他說的,更不是陸雲說的。
二哈尋著目光看向這間底下死鬥場的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