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警察來問一些情況。
“你說你的眼睛是自己弄傷的?”
聽到這句話,在場的人都倒吸一口涼氣,這得多大的狠心啊。
白初點頭。
她用三年的時間獲得了江敘的信任,並且成了他身邊唯一命硬的女人。
江敘愛上了她,每每夜晚總是會吻著她手臂上的那道槍傷懺悔。
那日隔著籠子,他的槍打歪了,沒要她的命,卻險些廢掉了她一隻手。
白初忍了五年,蟄伏了五年,終於在江敘最愛她的時候,警惕放鬆的時候,決然離開。
緬北混亂,即便是有江敘的威望在,但是也不可能一直護著她。
婚後那兩年,她都是被關在家裡哪裡也不能去,而江敘,每次回家都會摘一朵豔麗的玫瑰。
玫瑰花的香味總是能掩蓋一些氣味,比如說:血......
江敘將她困在那個彆墅裡,會說外麵很嚇人,隻有在他身邊才是安全的。
“可是我想回家。”
男人抱住她的那雙手微微頓住,爾後輕輕歎氣:“初初,你要是回家了,這裡就剩下我一個人了。”
可是我本來就不屬於這裡的啊。
白初不敢說出這句話,她見過江敘殺人的樣子,很嚇人,導致她連連做了好幾天的噩夢。
......
負責審訊的警察猶豫了一下:“可以具體說一下嗎?正好也可以幫助我們早日解救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