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晚白家夫婦知道她打白初後,心裡就有點意見了,對她的抱怨有時候也視而不見了,這對她來說很不利。
白初懶得多說,自顧自地去挑選馬。
在這裡她有一匹專屬的馬,因為小時候就開始學了,所以對她氣味很熟悉,彆人拉不住的暴躁馬在她麵前乖順得不得了。
她率先騎著馬進場,白素素還在選擇當中。
她要選個最貴最好的,所以就挑了一匹個頭不小的棕色馬。
工作人員勸說道:“這馬性子有些烈,要不換一匹吧。”
“你有什麼資格對我指手畫腳的?滾!”
工作人員心底翻了個白眼。
真是個鄉巴佬。
白素素是下定了決心要這匹馬,學的時候也是前所未有的認真,很快就上手了。
白初騎著那匹白馬從她身側飛疾而過,身姿瀟灑,引來不少人佩服的掌聲。
憑什麼她是最受矚目的那個?
她有那麼好的身世,那麼好的父母,那麼好的青梅竹馬,連江尋也心甘情願做裙下臣。
怎麼什麼好事都是她的。
白素素嫉妒得發瘋,再加上這幾日擠壓的委屈,在看到白初臉上的笑容時,終於爆發了。
她想到一個惡毒的複仇法子。
白初跑得有些累了,剛放慢了速度,一道突兀的尖叫聲響起。
“救命!啊!”
一匹棕色的成年馬飛馳而來,白素素死死爬在馬背上,一邊尖叫一邊哭。
白初壓根來不及躲,馬兒受驚了,將她甩下去。
一切都發生得太快了,先著地的手臂“哢嚓”一聲,傳來劇痛。
恍惚中,她好像看到坐在馬背上安然無恙的白素素,衝她徐徐綻開笑容。
再次睜眼,是在醫院。